引导道:“荣德,你给父皇进献什么呢?”
“父皇,今日是您寿辰,不该如此都怪驸马不好,回头儿臣定好好教训他,可好?”荣德大大咧咧的道:“快看,儿臣为父皇准备的礼物。”
“哦,哈哈哈,父皇失态了,都怪晟儿,荣德回头替朕打他屁股。”徽宗收起悲伤心情,笑骂道。
曹晟憨厚的笑着。
“父皇,儿臣跟驸马学会一种画法,名素描,本来要给父皇当面作画,又想保持神秘感,又怕父皇劳累,所以就想着父皇在荣德心目中的样子画了下来。”荣德展开精美的素描画像,一个慈祥、俊美、威武的赵佶样子栩栩如生的跃然纸上,很是具象,众官有画功者也得徽宗召唤,观赏画像,俱是佩服,称赞帝姬画工了得,官家威武等,徽宗刚经过一场回忆杀,正处在父亲的爱意中不可自拔,此刻听众文人雅士称赞女儿,作为父亲,还是艺术大家的父亲,此刻很是骄傲。
“这上面怎么有些水点,帝姬这不是很好啊,对官家可是不敬啊?”郑居中发现了一些问题,提到。
“啊,父皇恕罪,儿臣不是故意的。”荣德跪下道:“这是......这是.....”荣德不知道想起什么,俏丽的小脸微皱眉头,竟有泪含在眼眸,看着很是可怜。
“唉,荣德不哭,小事尔,父皇怎会怪罪?”说着拉起荣德,抱与怀中,眼光还恼怒的看了一眼郑居中。
“父皇,儿臣昨日才最后画完,一会实在困了,就睡着了,儿臣梦见母后了,她对儿臣说:明日就是父皇寿辰,要儿臣看着父皇,劝父皇少饮些酒,身体要紧。母后走时儿臣就哭了,大概就那时粘上泪水的,都怪驸马,催呀催的。”荣德又把矛头指向曹晟。
“哈哈哈,原来如此,这画很珍贵啊,这包含了我皇儿的泪水和珍儿的叮嘱啊,师成,你待会拿了挂与我书房中。朕听我女儿的话,少喝,你们少跟朕喝酒啊?唉,珍儿在世总说这些,现在再也无人说这些与朕了。”
徽宗很是开心,荣德这句话,又让他感触,没有人敢让他少喝点酒,这徽宗也往五十过了,这古代就进入老年状态了,所有徽宗也是需要关怀了,曹晟正是切中徽宗心里年岁状态开始组织话术,步步为营。
“陛下圣节,怎可不尽兴?”有些大臣外国使节不明所以,开始蛊惑道。
“父皇,无碍,有皇兄和晟,定替父皇大杀四方。”曹晟憨厚的拍着胸脯道。
“嗯,皇儿和弟弟们在,父皇勿忧。”此刻年岁最大,个头最高的赵桓带着众皇子拜道,很有大家长风范。赵凯等此刻也只能被带着接受赵桓领导。
“好好,有桓儿和你们在,朕无忧矣,战!”徽宗举杯起身道。
“战!”赵桓带领皇族举杯道。
“贺。”众官举杯道。
接下来继续贺寿已无新意,今日赵桓和荣德一直在徽宗跟前,替他们的父皇挡酒,赵凯也上去,可惜太小,已无他位置。
看此情形,百官心思开始活络,这皇长子很是不错啊,何必再起波澜呢?
午宴赐宴过后,众官休息,赵桓这家伙酒量奇高,竟然千杯不醉,赵桓和梁师成扶徽宗去休息。
坤宁殿。
曹晟和荣德坐于大厅,正在饮解酒茶,赵桓进来道:“妹婿,我的好妹婿,真是大才,为兄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说着对着曹晟一拜。
“不可,皇兄,怎可如此,折煞臣了。”曹晟急忙回拜道。
三人坐定,“晟弟,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赵桓问道。
“不用刻意,之前怎么现在还怎么,回头弟设置一个新式蹴鞠玩法,先交皇兄,再献给父皇,定叫父皇天天想着皇兄,皇兄不可做作,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即可。”曹晟叮嘱道。
“行,兄记住了。”赵桓道。
“皇兄,荣德,之前我已秘密结盟童贯,看今天情形,接下来他应该会帮皇兄,皇兄见到他,私下里谦恭一些,童贯跟父皇日久,我们就执子侄礼,皇兄都说些仰仗童枢密的话即可,他志在燕云,定可以真心帮助皇兄,皇兄切记。”曹晟把近几日的成果跟赵桓报备并商讨配合。
“就你鬼主意多。”荣德今日大感父爱如山,很是开心。
“哈哈,我有妹婿,天助我也。”赵桓大喜道。夜晚,宣德门。
庞大的城楼上,徽宗携众元老,皇子皇女在御楼与万民同乐,不时赐钱与楼下万民,皇城楼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恭祝圣寿,这在民国之前也是独一份的,在大宋商业极其发达,据东京梦华录云,买卖者都把生意做到皇城根上,除了帝后出巡,从不驱赶,可见商业的发展程度。
不时有大宋子民山呼万岁,徽宗笑的像个烂番茄。
城楼上,太师蔡京、勋贵元老,告老的大佬齐聚,自古到今都一个样,以前的国家领导人啊啥的都要邀请同欢的。
“蔡卿,你看这楼下万民风景可好啊?”徽宗对着蔡京问到。
“陛下英明,才有今日盛景,陛下万岁,这是臣之幸,万民之幸。”蔡京拍马道。
“陛下,今日之盛况绝美,但是也要臣属们为陛下分忧,这中书门下也空置日久......”童贯抓住机会赶忙接口道。
“嗯,童爱卿说得对啊,今日午宴,很是特别,那时童卿、高卿和故皇后一起在端王府,桓儿荣德也才这么大,唉,朕老了。”徽宗词不达意的说道。
“陛下前几日踢得那些小伙子生活差点不能自理,怎么会老呢?哈哈哈。”高俅在旁边说笑道。他很是低调,一贯是骑墙派,不参与党争,只陪徽宗蹴鞠,当他的太尉,做他的宠臣、捞他的钱。此刻附和着,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