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你,我是记得啊,我记得,所以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一笑都觉得愧疚,所以我和别人并肩行走,牵手都觉得沉重,我要怎样,剪断丝线,再不作茧自缚,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回想起已成为过去的曾经,点点滴滴在渐渐在眼底模糊。最后随著泪水的蔓延,一同蒸发在毛孔里,湿润的空气里。伸出手,任由窗外的雪花洒落在手心中。瞬间冰冷,随之一点点消失掉。悲凉的笑声回荡在夜空的飘雪中。没有回声,没有回应。没有思念。透过雪花的阻隔,想去回忆些什么。才发现。到最后,我竟无人去想念。这是比寂寞还悲哀的孤独,邂逅的瞬间,我站在你的面前,只是个陌生人。是浮华的化妆舞会,散场以后,一个落寞而黯淡的女子,是烟花一样虚空的美丽。喜欢这样的文字,把自己沉在一个最卑微的姿态局里,不需要任何人的理会,独自一个人在角落里笑着哭泣,不需要谁再来打扰属于我的宁静生活,孤独徘徊在这荒漠的世界里,人生注定是孤独的,心痛了,心碎了,也不会有人看见,其实我们都是熟悉的陌生人,只希望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多点关怀,多点真诚,多点爱。
恋爱不是慈善事业,不能随便施舍的。感情是没有公式,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循的。可是人们至死都还在执着与追求,一份简单的爱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同享受每天清晨的阳光,微风,雨露,黄昏。这样的愿望,算不算贪心。我想爱情,就是相儒以沫的过一生。接纳与磨合,让爱经得起流年。平平淡淡之中的携手与幸福,才更珍贵,你走的太急,我开始怀疑,曾经你是否来过。如果只是幻觉,那为何情节如此清晰?走了、离开、没有心痛,只是遗憾。我渐渐明白,挽留没有用。于是我给能给的自由,于是我便无所谓,清晨,阳光很好。透过窗的缝隙照到心里。暖暖的。空气中弥漫著甜蜜的情歌。痴笑著向那些所谓的忧伤潇洒告别。微凉的指尖开始有了暖的温度。我想。也许春天真的快来了,我已经无力在回忆爱情的味道,我已经不敢再奢求爱情的光顾。我是怕?是躲避?还是我心已死?原来我在爱情的面前时这么的不堪一击,是这么的懦弱。我的一无所有是我现在最大的包袱,我还有什么资格来谈爱?就让一切都随风而去吧。我依然漂泊在无尽的幻想中,寻找属于我那可以停靠的小小避风港,有时候,很迷茫的去看前方,明明知道那片海没有你在,却还要固执的踏上火车去追逐那个有你不了解的爱,害怕总是真实的存在,精彩的孤单总是陪伴着我们终究该明白,不能再在原地徘徊,不能再固执的守着不会回来的,不能再挣扎着看着你的不精彩,原来我只不过是只华丽的木偶,演尽了世间所有的繁华,才发现身后无数的金丝银线,牵动我的--哪怕一举手,一投足,那个他打电话来问:“你好么?”你稀松平常的回答:“我很好。”其实你还爱着他,你一点也不好。男人伪装坚强,只是害怕女人会发现他软弱。女人伪装幸福,只是害怕男人发现她伤心,面对,不一定最难过。孤独,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拥有。不要因为寂寞而错爱,不要因为错爱而寂寞一生。
我们害怕岁月,却不知道活着是多么的可喜。我们认为生存已经没意思,许多人却正在生死之间挣扎。甚么时候,我们才肯为自己拥有的一切满怀感激?忘掉岁月,忘掉痛苦,忘掉你的坏。我们永不永不说再见,别再使用修饰音,唱最清澈的歌给我;别揣测该说什么,用透明的眼神看我;别后退逃避什么,把蜷缩的手指给我;别说你不再爱我,还爱过的记忆给我,谁都以为自己会是例外——在后悔之外。谁都以为拥有的感情也是例外——在变淡之外。谁都以为恋爱的对象刚巧也是例外——在改变之外。然而最终发现——除了变化,无一例外,浮华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忆,打乱缠绵。笑容不见,落寞万千。弦,思华年。那些年华,恍然如梦。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不泣离别,不诉终殇,我们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有时候念念不忘,只是爱上回忆。一次犹豫,一次背叛,一次意外,足以让它枯萎。挣脱一切,烟消云散,我不喜欢说话却每天说最多的话,我不喜欢笑却总笑个不停,身边的每个人都说我的生活好快乐,于是我也就认为自己真的快乐,可是为什么我会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为什么在人群中看到相似的背影就难过,看见秋天树木疯狂地掉叶子我就忘记了说话,看见天色渐晚路上暖黄色的灯火,就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方向,把自己化为尘埃在这红尘落定。天涯海角是我守望不到的遥远,彼岸花开花落是我感知不到的永恒。飘散中逝去曾经懵懂的年华,童真般灿烂的笑容已不在。把感动放于心底,不让文字跟随心一起疼痛。那么,谁谁谁,也别为我疼,时的自己,还有完整的幸福可以撕碎,原来我只不过是只华丽的木偶,演尽了世间所有的繁华,才发现身后无数的金丝银线,牵动我的——哪怕一举手,一投足,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共饮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面轻纱,看清天边月牙。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
有人告诉我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之后它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