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栋抓狂,他的殷勤,他的水啊!
这臭不要脸的混蛋,自己没手?就不能自己去端一杯吗!
啊啊啊!
他又想灭师灭祖了!
凤夭汗颜,但却没有推诿,扯一抹无奈的微笑后,便就着玄尊送到嘴边的水杯,喝下了杯中水。
水喝完,玄尊一手端着空杯,一手牵上凤夭手指,去了旁边藤椅,然后肩并肩的并排坐到藤椅上。
放下空杯,玄尊附耳低低的跟凤夭说:
“狗皇帝回宫了,但被折磨成了肛瘘,估计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愿见到男人躯体了。
你以后以男儿装出来,应该就不会再有人打你主意了。”
凤夭高兴,激动反问:“真的吗?”
“当然。”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相公。”
“就只是一个谢谢,没有别的什么奖赏吗?”
凤夭不解:“什么奖赏?你想要什么奖赏?”
玄尊抬手,用食指点点自己英俊的侧脸,给她一个无比明确的暗示。
凤夭秒懂他的暗示,愣在当地,暗自思量,如果她同意了这个吻,算不算出卖色相?
但她凤夭是个有底线有原则的人,怎能为了小小任务,就出卖色相呢?
不行,这绝对不行。
故而故意道:“剜脸吗!你容我找把刀来。”
话音落下,她迅速站起,准备躲到别处去。
可惜,玄尊预判了她的行为,她一站起,他迅速抬起手臂,抓上她的肘腕,
再稍一用力,让她被迫转身的同时,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不由自控的跌进他胸膛。
他抓住这刹那间的时机,微扬下巴,让她柔软的红唇,落在自己凉薄的唇线上。
此举落入众人眼中,众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响亮的凉气。
妈呀!这……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袖吗?好变态,好恶心啊!呕……
那边,缓过神来的凤夭,羞愤交加,火速推开玄尊。
带着灼烧般发烫的脸颊,锤一把他的肩膀,抱怨:讨厌。
然后就压制狂乱的心跳,低着如豆芽一般的脑袋,躲去了别处。
众人齐愣,调转眼眸,看一眼激动啃瓜的凤阳花,都不由默问:
难道这就是二小姐说的好戏?确实够好,够刺激。
凤夭走后,蓝雨嫣接受不了刚刚一幕,把手中长剑一丢,也负气躲去了自己房间。
江栋看在眼里,既心疼又难过。
玄尊不理会其他人的眼光与看法,缓缓起身,向着凤夭离去的方向,深深凝视。
想到凤夭那娇羞的状态,他嘴角轻扬,由心展了一抹醉心的微笑。
手掌上移,抚一下被她锤打过的肩膀,笑意更深。
她这是在锤他的肩膀吗!不,那一下锤中了他的心。
“姐夫,吃瓜子吗?”
凤阳花的声音传来,玄尊回神,侧眸看一眼她手中的瓜子,说:“不吃。”
“那你吃西瓜吗?”
“不吃。”
“蜜饯呢?”
玄尊好奇,又说了句不吃后,问凤阳花:
“你怎么不是吃这个,就是吃那个,就不怕吃成个大胖子嫁不出去吗?”
“嫁人做什么,嫁人哪有留在我哥身边有意思。”
说着,她收起瓜子,回到自己看戏的座位,拿出小本本,再记一笔:
正室难容花心大萝卜与第三者卿卿我我,当即发起反攻,在众人面前,在花心大萝卜唇上重重落下一吻,狠狠宣誓自己作为正室的主权。
记好这些,凤阳花抬头问:“姐夫,你明天还来吗?如果还来的话,我让他们再给我备些瓜子零食。”
玄尊惊诧,回头问:“所以,你每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戏吗?”
怕他生气不来了,凤阳花转了一下眼珠道:
“也不全是,跟大哥习武的同时,顺便看个戏而已。”
玄尊无语,微皱眉头,不再理她,迈动脚步,向着凤夭离去的方向走。
结果没找到,他唯有先回王府,静等鱼儿自己回家。
晚上,凤夭摸黑进门,以为玄尊该睡着了,
没想到那人竟早早立在门后等着她,她一进门,他立马把人一把拉进怀中,拦腰抱到床上,押在了身夏。
用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触着她的鼻尖,气息不稳的说:“娘子,一起生个小妖吧。”
凤夭大惊,火速调转大脑,想出主意后,别开脑袋,一脸惭愧的说:
“对不起相公,你所想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因为……我……是个石女。”
(⊙o⊙)啥?
石女?
玄尊难以置信。
这个普通人不知道,他作为一个饱读医书的半医却非常清楚。
所谓石女,就是像石头一样,没有甬道,不仅不能生孩子,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周公之礼也无法进行的女子。
属于先天性,无药可医。
借着窗外昏黄月光,玄尊看向眼前眉头紧皱,身体紧绷的女子。
心中呵笑,还真是小看她了,为了自己的清白之身,连这等荒唐理由都能想得到,可真是够机智的。
没去拆穿,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后,继续勾心道:
“无妨。为夫爱你的躯体,但也爱你的灵魂。
生不了孩子,我们就暂时不生孩子,等到你病好,愿意为我生孩子的时候我们再生。”
说完他翻身躺到一侧,冷静心魂,不再强迫她。
凤夭如蒙大赦,缓缓吐出一口惊魂的浊气,翻身向外,暗自舒缓紧绷的筋骨。
只是这筋骨还没开始松缓,玄尊的长臂又伸来,把她紧到了怀中。
“娘子,盖印。”
盖印!盖什么印?
凤夭费解,正暗暗思考时,脖子陡然一热,玄尊又袭来了。
但他没有经验,不知轻重。
痛意从脖子上传来,凤夭当即一脚踹过去。
只听咕咚一声,玄尊就被踹到了床下。
凤夭仍是难解心中愤意,捂着被咬痛的脖子,大骂地上男人:
“你属狗的吗?你这是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