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反击蓝雨嫣,更为以最快的速度,斩断蓝雨嫣绑到凤夭身上的情丝,玄尊在教凤夭练剑时,不是贴脸就是搂腰。
看得江栋直抽冷气,男人,他们可都是男人啊,这又贴脸又搂腰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尤其是这位彦荆王府的玄尊王爷,都已经娶了人家妹妹了,怎么突然又对人家哥哥下手了?
这也太……太禽兽了吧!
凤阳花手中的瓜子吃完了,又让下人拿来一块香甜可口的西瓜。
啃了两口,眼睛无意向左,正好瞥见了蓝雨嫣凄然幽怨的目光,
惋惜的摇摇头,同时又把无比同情的目光分给了她一分。
手中的瓜啃完,那边练剑的两人终于也停下了。
蓝雨嫣又像刚才一样,去给凤夭端茶递水送巾帕。
可惜人还未靠近凤夭,玄尊已经挡在她们中间,直接抬起衣袖,为凤夭拭去了额头上的细汗。
“累吗?”玄尊问。
凤夭回答:“有一点。”
“那过来歇会儿。”
说完,他牵了凤夭的小手,去了刚才他坐过的藤椅上。
江栋又好似被雷劈中,露出了即将裂开的表情。
呕……
这俩死男人又来了!
练剑时贴脸搂腰也就算了,现在又手牵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唉,等等!
他好似突然开窍,缓缓收起快要裂开的表情,暗自思索。
如果这凤门庆是个死断袖,和他这个禽兽师父有一腿,那他不就不会再与他抢蓝姑娘了吗?
他不与他抢蓝姑娘,那他不就有机会把蓝姑娘娶回家了吗!
想到这里,江栋一阵暗喜,端着茶水走到玄尊他们身边,恭敬的把茶水奉到玄尊面前,说:
“师祖可真是够疼师父的。”
“那当然,”玄尊一边回,一边手臂抬起去接水杯。
水杯到手,他一口未喝,直接转送到凤夭面前,说:
“你师祖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徒,当然要疼她爱她关怀她。”
凤夭听闻直掉鸡皮疙瘩,接水的同时默默在脑中询问系统:
“统,你刚才不是说他在思考怎么弄死我吗!但看眼下这态度,怎么那么像勾引我呢?”
系统:不好意思宿主,刚才的检测稍稍出现了一点错误。
他的目的不是整死你,是要整死凤门庆这个身份。
他好像有些不能接受那位蓝姑娘接近你,所以想要凤门庆消失于蓝姑娘视线。
“他……不能接受蓝姑娘接近我?请容我自恋一下,他是不是对我动心,真的想要与我同室亲同穴尘了?”
系统: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不强烈,你要继续加油哦!
凤夭满意,低头浅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而后起身,恭敬的把茶水奉到玄尊面前,说:
“多谢师父关怀,徒儿铭记于心,往后余生,徒儿也也定会像师父疼爱徒儿一样,疼师父爱师父。”
玄尊开心,展颜一笑,接走她奉来的茶水,微捧着她端水的手,故作暧昧的说:“嗯,往后余生,你可要记清楚这个时间。”
看着他们暧昧不明的眼神,蓝雨嫣心中滴血,江栋暗暗拍手。
只有凤阳花在啃了一口西瓜,在心中感叹,竟然对一个不爱,还特么恶心的男人做到这个地步,姐姐演技可以呀!佩服佩服。
瓜吃完,正要向侧旁扔瓜皮时,就见侧旁匆匆跑来一个神色慌张的下人。
“发生什么事了?”江栋问。
那下人跪到江栋脚下,说:“夫人来了,气势非常凶,估计是知道了你和藏花楼的蓝姑娘走的比较近,专门来兴师问罪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他话音落下,身后立马出现一个衣着华贵,领着一种小丫鬟的中年贵妇。
江栋上前叫娘,并问您怎么来了。
但那位被他称为娘的江夫人,并不理会他,径直走到蓝雨嫣面前,问:“你就是藏花楼的蓝雨嫣?”
蓝雨嫣一时无措,微垂脑袋乖巧回答:“是的夫人,小女子正是蓝雨嫣。”
“果然是个如妖精一般的狐妹子。”江夫人语气不善的羞辱。
江栋心疼,蹙着眉头开口:“娘……”
“娘什么娘,也不看看你现在都被这小狐狸迷成什么样了。
书不读武不练,家里生意也不管,整天就知道和这小狐狸精私混。
我问你,你整日和她厮混在一起,是能混出高官厚禄?还是能混出似锦前程?”
“能混出孩子,让你抱孙子。”
“孩子?呵!就她也配生我们江家的孙子?”目光转向蓝雨嫣,江夫人继续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什么货色。”
蓝雨嫣自卑又委屈,不会辩驳,唯有低下脑袋默默落泪。
凤夭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清俊的容颜直面江夫人道:
“江夫人你误会了,蓝姑娘并没有和令郎厮混。
她无法选择出身,只得在被卖的当天晚上拼死反抗。
只是后来被我所救,做了我的贴身丫鬟。
如今的她,宁愿做个吃粗茶喝淡饭的苦力,也没有去出卖自己身体取悦你的儿子。
但你儿子却在为了赢得她的心,拜我为师,努力向上,争取夺得今年的武状元。
所以她对于你儿子来说,根本不是拖后腿的累赘,而是激发他积极向上的动力,你应该感谢她才对。”
“拜你为师?你又是谁?”江夫人问。
凤夭拱手答:“在下凤门庆,师出荆王玄尊,不知道在你看来有没有资格教令郎,如果没有,我可以立刻领着我的丫鬟,退出你们江家老宅。”
啥?师出荆王玄尊?
江夫人震惊。
玄尊是什么人!那可曾是守护云朝数年的边关大将,百姓心目中神勇无比的尊神。
武功高强,无人能敌,谋略过人,无人可破。
世家公子想拼武状元,都是削尖了脑袋往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