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夭和玄尊不明所以,都不约而同的把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投放到那缓缓跑向自己的男人。
“来人,把这疯子拖走,护好王爷。”
玄尊未开口,他身后的的护卫林信,立刻担起护卫职责,向身后的手下命令。
他就不明白了,天下女子那么多,为何都来辱没夫人名声,来抢他们王爷?
前日一个章华荣,今日又来一个江家小公子,这还有完没完了!
变态年年有,为何今年这么多?真让人心累!
“诶诶诶!你们要抬我去哪儿?我要找玄姑娘啊!”
手捧鲜花,被两个下人架空向后拖的江栋甚是疑惑的问。
下人不理会他的追问,直接把人拖远,扔进一个窄巷,而后语气不善的警告:“死变态,别再来纠缠我们王爷,否则打断你的腿。”
啥?江栋懵逼,他什么时候纠缠他们王爷了?
难道……那马背上的女人是男扮女装的王爷?
好清秀,好漂亮的王爷啊!
正在感慨时,江栋无意垂下眼眸,看到了自己怀中的鲜嫩娇艳的花。
脑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王爷身体的构造,悲伤情绪瞬间逆流成河。
孩子,他的孩子,爹爹对不起你,让你失去了落根之处。
“公子。”
正在悲伤难过时,身旁的家丁突然开口,江栋吸吸鼻子侧眸问:“什么事?”
“小的刚才去打听了一下,那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女子不是荆王玄尊的妹妹。”
放下手中鲜花,有气无力的滴溜在手中,江栋悲伤回答:“本公子知道了。”
家丁也跟着他悲伤的情绪惋惜,但他惋惜的却是,那右相府的章公子可真是个憨批二百五,放着又美又飒的未婚妻不要,到处没脸没皮的勾引糟汉子。
他就纳闷了,那把糟汉子抱在怀里感觉,能有娇软沁香的美人好吗!
奇葩!真他娘的奇葩!
旁边,江栋的悲伤结束,提溜着手中的花,垂头搭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走到安远镖局门口,他又看到了凤夭那抹红衣飒飒的纤美身影,脑中瞬间冒出一句:异性相爱只为繁衍后代,同性相爱才是真爱。
他应该直面人生悲哀,丢开性别障碍,勇敢大胆的向自己的幸福走去。
然后他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凤夭面前,单膝跪地,把鲜花捧于胸前,说:
“王爷,请先不要拒绝我,给我一次向你表达爱意的机会。”
凤夭懵逼。
玄尊黑脸,心中暗道,哪来的狂徒小儿,竟跑到他面前来抛绿帽,活的不耐烦了吗!
于是森寒开口:“阿信,拖得再远些,把腿打断。”
“是王爷。”
江栋听到这声回应,下意识抬眸,把一双惊诧又不可思议的眼眸,投向凤夭身旁,一身黑色玄衣的男人身上,“您才是王爷?”
玄尊没有回应,微扬下巴,负立双手,用一种无形的威压告诉对方,没错蠢猪,本王才是你口中的王爷。
“那这位……”江栋偷看凤夭一眼,小心翼翼的问。
“公子,那是王爷的夫人啊!”家丁速速跑到他身旁,苦着眉头,捂着快要停止跳动的小心脏在他耳旁嘀咕。
江栋听完,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他,刚才做了什么蠢事?
竟然当着彦荆王玄尊的面,向他夫人说请给我一个向你表达爱意的机会,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给荆王戴绿帽吗!
可他没有这个打算,也没有那个胆子啊!
腿,彦荆王刚才好像说要打断他的腿,他现在抢救还来得及吗?
“荆王对不起,一时眼花,没看清你的站位,请你原谅。”
说话间,江栋挪动膝盖,捧着鲜花来到玄尊身边,无比虔诚的向玄尊表达:
“王爷,你是天你是地你是云国唯一的神话,请接受我的膝盖,继续守护我们云朝的安危,我看好你哟!”
急速说完,鲜花抛向空中,人也以闪电般的速度,咻的一下消失在了凤夭和玄尊的面前。
风夭尴尬,扯一抹不自然的微笑,说:“王爷可真是魅力无限,到处都是你的炽热粉丝。”
玄尊跨前一步,双眼微眯,语气冰冷的重复“我炽热的粉丝?确定是我的吗?”
凤夭做起无辜状:“当然,他第一次跑来的时候叫的可是玄姑娘,我又不姓玄。
第二次来直接叫王爷,那不是找你还能找谁,我又不是王爷。”
这边凤夭的解释刚结束,右边就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说:“是她,是她,就是她。”
凤夭侧眸看过去,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被烈马踹飞的男人——秦鸿战。
此时的他躺在一张担架上,由家里的下人抬着,放在安远镖局的门口。
凤夭惭愧,低头向玄尊坦白:“这个,是马儿不听话,抬腿踹了一小脚。”
听了她这轻飘飘的解释,秦鸿战很是不满,喘着吃力的气息反问:“你那是一小脚吗?大夫说,我肋骨都断了,你竟然说一小脚。”
凤夭委屈反驳:“但这能怪我吗!当时我可是说了快闪开,是你自己不闪的。”
“不是,你当时说蠢猪快闪开,但我又不是蠢猪。”
凤夭无语,所以你跟马撞?
如果这都不算蠢,那什么叫蠢?
身旁,玄真大致向下人了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抬步上前,拱手道:
“秦公子,事情已经出了,现在追究谁的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不如你说一下,是赔钱还是治伤,我们都可。”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女人到我身边来服侍我。”
那样他就可以日日伤害她,夜夜折磨她,以此来抚慰被她马儿踢断的肋骨。
那画面令他开心,让他兴奋。
但是可惜,他高兴的太早了,玄尊在听了他的话以后,收起了礼貌拱起的手,冷含眼眸,跟躺在单架上的人说:
“秦公子你知道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