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急吼吼就跑了,头上的绷带都飘出老长。好在天气不是很凉,三轮车的座是光木板,狠狠冲了几盆水,就那样吧。
眼见着中午了,叫上何雨水,出去吃烤鸭。
“老六,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美的你,说的好像是有人愿意买你似的。浑身没有二两肉。”
幸好有原主的记忆,这四九城太大,七拐八绕终于到了肉市,找到鸭子楼。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鸭子楼是哪,很有名。停好车,领着何雨水上了二楼。
“炒一本!”
服务员懵了……这是啥菜。
“一本菜谱全炒!”
“玩呢?300多菜呢,你喝了多少来的。”服务员一个白眼。
这可是200多年的老店,光鸭子的做法就100多道。韩老六是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就一只烤鸭,来十道卖的最好的,五荤五素。”
不大一会儿,两个服务员一次把菜上齐了。没错,就是两人一次,烤鸭加十道菜,没用什么托盘。服务员还说了,最厉害的一条胳膊摆十二道菜,一次上二十四道菜,不用托盘。韩老六穿越前,遇到过一个老人,70,80年代干服务员的,表演过一次上多道菜。这才是真本事,什么穿轮滑,跳舞那都弱爆了。当然,鸭子楼也没这牛人,档次太低了,就是借鉴。
何雨水满眼的小星星,满下巴的口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韩老六无奈地摇摇头,拿起筷子。
“吃吧,再等一会筷子都让你啃光。”
本来还想套几句话的韩老六,只能作罢。桌子上那叫个侵略如火,风卷残云。不对呀?韩老六灵光一现,穿越来的不可能这副吃相。没饿个十几年,吃不出这个气势。就拿韩老六自己说吧。确实也馋很久了,但起码也按步骤吃,夹张饼,鸭肉,葱段,黄瓜丝……这何雨水只吃肉了,别说饼,素菜动都不动。也好,不然得饿着出去了。
一顿饭21块八毛4分,4斤粮票。穿越一回,3 5块钱下回馆子的是穷屌丝,没吃过啥好的。一个葱烧海参就两块多了。市场一斤羊肉7毛,3块钱吃顿涮羊肉的自己算吧,不是屌丝是啥。
吃饱喝足,一个多小时后回到四合院。扔下何雨水,出去拉活赚钱,当然跟何雨水是这么说的。
“黄鱼儿,炸面筋喽。”
韩老六一拐弯,就看到有个老头挑着担子卖黄鱼儿的。这黄鱼儿可不是鱼,是猪头肉,黄鱼才是鱼。这不废话么。果木,黄鱼熏的猪头肉。猪头肉带黄鱼味叫黄鱼儿,贵。剩下的黄鱼属于边角料叫黄鱼,便宜。多一个儿字,东西可不一样。买了一块钱黄鱼儿,五毛的炸面筋,晚上有俩菜了。在胡同里转了一个多小时,很平静,很祥和。找个僻静角落,拿出两块羊肉,一块二斤,一块五斤,二斤羊蝎子,一根指头粗的红参,一些芝麻酱韭花涮锅的调料,放车里。拿出一块梅花表带上,要不都不知道是几点。梅花是瑞士的,老牌子,中低档。韩老六穿越前收藏过一块停产的,19世纪20年代的,才一个W多点。
“爷们儿,这是看啥呢?”五六个歪瓜裂枣围了上来,正欣赏手表的韩老六感觉到一阵尿意。
“看手表啊,快五点了,我该上茅房了。”
周围一阵沉默。为首一个身材魁梧,刚到韩老六下巴,上前一步,一只手,拉住韩老六胸前的衣襟,一只手掏出了一把匕首。很努力地昂起头,刚张开嘴,就看到一道亮光从对方嘴角划过,直落而下……
这位爷也不含糊,电光火石间,松手,后撤,下蹲,一手护住喉咙,一手匕首举过头顶,一气呵成。嘴里同时,不停呸呸地发着暗器。
“虎爷,怎么了?”其余五人惊慌不已,出声询问。
“这孙子,中午吃的烤鸭,葱放多,呀呸。给我一起上,往死里捅。”虎爷怒了。
一个右勾拳,虎爷起飞了,喷了满天的小黄牙,有门牙,槽牙,虎牙……
顺着拳势转身,下蹲,左腿横扫一圈。咔,一连五声咔,打板收工。韩老六看看滚满地的葫芦,一脚一个踢到墙角,走了过去。送来腰带,一阵疑是银河落九天,舒服。
“喂!那后生怎么当街随地小便。”
韩老六抖三抖,乩好裤带,转身。三个老大妈,为首的是街道办王主任。
“呦,王主任,真巧啊。我这可是墙角不是当街,再说也没尿地上。您过来瞧瞧。”
“巧什么巧!是老六啊。最近这一带有人拦路抢劫,我们巡逻刚到……这几个是怎么回事?”
“还说不巧?抢劫的就是这几个货。”
王主任捏着鼻子上前看了看,掏出哨子使劲一吹。不一会,一群街道办就跑了过来,其中两人端着五六半自动。
“没错,是这几个小子,好几次都让他们跑了。”一个小伙指着地上不停吐红沫的虎爷。
“你小子可以啊,立功了。不过随地小便,罚款一毛,并负责打扫干净……打扫就算了,都喝饱了。”王主任拍拍韩老六的手,肩膀够不着。
王主任指挥众人,给几个倒霉鬼上了铐……完了?废话,六个人断了五条腿,一个昏迷。只好找人去叫车。
“真是虎父无犬子。很多人都说你不着四六,走五迷三道。现在看来,你这小子恶习难改,下手还那么黑。”
“就打了一拳,扫了一腿,不信您问那几个。”
“明天上午8点来趟街道,还想着一会去你们院找你。是上边找你谈话,不是我个人。所以必须到!”王主任突然很严肃的看着韩老六。
“行,您都亲自找我,别说是上边,就冲您王主任我随叫随到。那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