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在烟熏火燎之下更喑哑了。
等等，他叫自己什么？
“星野……”赵溪想错愕抬眼，对上了一双黑珍珠的眸子。
他身上的魔气全散尽了，眼睛里的魔气也消失了，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
“你好了？”赵溪想给他端来茶水，“渴不渴？喝口水。”
星野侧过头去，拒绝了，轻轻地说：“赵溪想，你终究不是那个我曾经喜欢过的人，你们是不同的。”
赵溪想：“……”
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哽咽着问，“为什么你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赵溪想心情复杂。
他想象中的融融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确实有些好奇，但又觉得哪怕自己不会觉醒，也不太想知道。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激素上头后，总会蒙上一层滤镜。说不定前世的融融就是她这个样子的，可他看不明白。
她现在都那么喜欢临澈，是不是前世也是这样的呢？
她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都过去了，不要想了。也不知道豆芽怎么样了，你该把她找回来。”
“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喜欢的不是豆芽。就算她披着你的外貌，我也不喜欢她。”星野转过头来，注视着赵溪想，幽幽地说，“就算融融是十恶不赦的邪神，扰乱了仙界的正常秩序，我也是喜欢的。就算……就算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幻影，我也还是喜欢的。”
“星野……”赵溪想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