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佛祖要用铁做呀?黑不熘秋。”
那白胡子和尚扑哧笑道:“哈哈哈,小施主,你有所不知。”
林落落都囔着嘴:“我要是知道,怎么还会问你呢?”
老和尚一手捋了捋那稀疏的几根白胡子,慢条斯理说着:“莫着急,待老僧说完,小施主便知。据说,古时候,沧州大雨频繁,洪水泛滥,死伤者无数。人们为了乞求神力,决定铸塑铁佛,以镇天灾。”
林落落追问道:“大师,那古时候是什么时候?”
老和尚应着:“数千年前。”
林落落好奇不已:“那之后沧州还发生过洪水吗?”
老和尚解释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是发生过的。”
林落落小声滴咕着:“那这不是没什么用吗?”
老和尚捋了捋胡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林落落的思维还是那么跳跃:“大师,那为什么其他地方的佛祖都是金子镀的?”
老和尚白胡子捋断了一根:“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窃笑着,拉回林落落:“有什么不可说,落落你要记着,那是因为...用泥巴捏的话,看起来就很穷啊。”
“哈哈哈...”林落落和云朵儿的笑声充满了大殿,欢快而愉悦。
此番,林落落完胜!
下山第三年的第九个月,烟花三月。
我们在旅途中过了一个年,林落落十一岁了。三人游山玩水一整年,终于是来到京城了。
不知道冯公子在京城混的如何?
出发的消息去年三月他当是收到了,只不过...放了他一年的鸽子,应该不会介意吧?
城门口的兵,都讲着一口地道的京城话,将我们拦下盘问。
“哎幼,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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