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能委委屈屈地蹦了一会。
这么一通插科打诨,慈生感觉自己的心情都稍微好一点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现在我去收拾东西……我们如果来得及的话,今天晚上就找个黑星船——”
青年的脸上甚至因为玩闹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他的眼睛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沾染着晨露的小玫瑰,抱着阿加普身体,柔软脆弱好像一折就能倒下来。
“吼——”
阿加普再一次开口了,这次祂慢慢抬起来了自己的身子,前爪依旧稍微趴俯在地上,主要是为了将慈生托举住;另外一只前爪和尾翼则伸了出来将那个被砸的破破烂烂的门给堵住了。
慈生愕然,他感觉到自己兜里的小一跳来跳去的,将小白团子掏出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阿加普,你怎么把我们的门堵起来了?这……”慈生有点震惊,对着那个破碎的门板,“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出去的。”
阿加普竟然没有同意慈生的这个念头,祂顺势用身体将门整个给合上了,有些破碎的地方也被祂重新推了回去。
慈生看着的动作稍微有点无奈。
阿加普甚至还没有停下来,祂抬起了前爪将慈生紧紧地拥紧了。
在眨眼之间,遮天蔽日一样的羽翼就将慈生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外面的一切事情全部都与慈生无关了,慈生只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抱着。
坚硬的羽翼与青年白净纤瘦的皮肤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一黑一白也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漂亮精致的小魅魔被恶龙抱在怀中,也完全是极致的反差和惊人的对比,令人情不自禁地瞪大双眼。
慈生小声地惊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了,整个人被巨龙的爪子轻轻提着,渐渐离开了门口,来到了那张床的旁边。
下一刻,自己整个人就倒了上去,软绵绵的床板让他整个人都一震。下意识地弹到了巨龙的怀里。
“唔……”
慈生眨了眨眼,伸手搂住了巨龙的脑袋,害怕祂的脖颈伤口疼,只能动作轻轻的。
“阿加普……你的意思是,想要我睡觉吗?”
阿加普竟然在慈生的面前做出了一个人性化类似于点头的动作。
想要慈生在床上别动,自己宽大的羽翼将他整个以庇佑的姿态护在里面,谁也没有办法侵扰。
“小一……”
慈生竟然将目光投向了小一,倒不是指望小一能够救他,只是觉得按照安全起见来说自己似乎应该赶紧带着巨龙离开。
但是小一竟然开口道:“唧唧!”
它难得支持阿加普的行为,因为在这种时候来说,这么几个小时根本就没有用。慈生本来对这个地方就人生地不熟的,不如等着明天见到那两个恶魔的时候问问他们怎么离开。总比他自己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要来的好。
慈生这样被一劝说,忽然也就想通了,有些磨磨蹭蹭地在床上躺好了,感觉到自己的眼前覆盖上巨龙巨大的羽翼。
“晚安……”
慈生小声地戳了戳巨龙的翅膀,又抚了一把怀中小白团的小呆毛,稍微有点不安心地陷入了凌乱的梦境,侧脸因为靠在床铺上的原因所以稍微有一点软嘟嘟的,看上去可爱死了。
巨龙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并没有完全将整个身体都靠上这张床。
祂身体之中的力量在看到慈生之后渐渐地恢复了一些过来,在缓慢地修复自己脖颈处的伤口。
青年对祂来说就是一种……一种药。
不管是他的轻声呼唤,不管是他的亲吻,还是从粉嫩唇瓣之中吐出来的鲜花,对于祂来说都是莫大的慰藉。
身上的伤口,虽然疼痛,但是完全可以忍受,虽然别人恐怕都没有办法承受一分一秒这种痛苦,但是对于巨龙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对于祂来说,最难够接受的恐怕就是要看到怀中的青年不属于自己,不仅仅对着自己笑,还要看到他对着别人笑。
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
绝对不允许。
这种嫉妒和滔天的怒火糅杂在一起,就成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而接触慈生对于祂来说都是一种饮鸩止渴,好像没有办法将人整个吞下去,他就没有办法完全满足。
……但是,不可以这么做的,绝对不可以。
巨龙在心中喃喃。
祂的目光落在了慈生怀中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小白团子上,凶恶且残忍,看到它靠着慈生——像是乖巧青年带着小宝宝的场景之后,恶龙又渐渐将杀心给收了回去。
维持这样就挺好了。
祂可以忍受。
慈生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要呼吸不过来了。自己的身上不仅覆盖着一床柔软的被子,而且还有巨龙的羽翼。
那遮天蔽日的黑色翅膀,让他几乎分辨不了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还是靠着生物钟在原地缓冲了几秒之后才将脑袋抬起来,稍微有点茫然地听着从破烂门外传来的喊声。
门外传来了喊声。
这喊声第一时间就让慈生联想到了不好的回忆。昨天晚上那恶霸行径的尔维斯几人难道今天过来了,他们打算带着人过来找茬?!慈生应该怎么应对?!
正在慈生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往外面看的时候,慈生却感觉到自己被一根巨龙利爪尖轻轻拨倒了下来,示意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穿好。
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了些什么。
昨天的那些绷带因为潮湿,所以都变得或大或有些松垮,从身上掉了下来。
慈生的上身白净,有些地方又比较粉嫩,因为刚醒来的缘故,白皙的后背上尚且还有着一点点红痕。不知道是在床上翻滚时压出来的,还是被巨龙的羽翼所压出来的,看上去简直令人浮想联翩。尤其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