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火金腰带的典范。洪仰天开赌场,贩卖鸦片,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然后他组织过几次抗战就洗白了?摇身一变过往的一切恩怨一笔勾销,曾经罪恶滔天的hei社会老大就变成英雄了,老百姓就不该计较他勾结贪官污吏,逼别人跳河喝药,卖儿卖女的事了?原身就不该追究自己哥哥的死了?他害死的那些人,如果活着,未必然就不是抗战的一员。”
996 :“那人家好歹做了点好事。”
“那为了表彰他的贡献,给他立个碑送个锦旗再送一箱黄金给他的后人呗,至于他,杀人偿命,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996 :“…… ”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回到十方堂,林诺还没来得及喝水,就林复拉去坐堂看病。
林诺:“…… ”
看出来了。
这全天下许多的职业都可以躺平。
但医生不行。
因为事关人命。
你总不能对过来看病还在吐血的病人说,对不起,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林诺泪奔。
医生护士太辛苦太伟大了。
对此,林诺很想喊一句:我才学了两天,两天!
来个人救救她吧。
赶鸭子上架,林诺只能尽可能的小心,小病能看就看,看不懂的就写单子让人去医院,说清楚挂哪个科。
林复看着单子上的字。
因为看病的病人很多,字迹潦草了很多,但透着股潇洒大气。
他目光动了动,笑道:“阿姐行医越来越谨慎了。”
林诺清冷的目光扫过单子,“按单子上说的送人去医院。”
“知道了。”
林复轻声应了一句,和阿婆的儿子一起扶着阿婆出门,重新照着单子抄了一张,详细说明了去医院的路,再将林诺写的单子收了起来。
几日后的深夜,凤仙楼灯火通明。
楼前穿着暴露的姑娘们迎来送往。
这几天,冯丽珍找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找到能混进凤仙楼的办法。
而马上秦凌枭就要过来了。
冯丽珍急了,在面摊上要了点锅底灰将脸图得脏脏的,拉住了在后厨送货的陈催。
她将手腕上的玉镯子取下来,放到陈催手上,“只要你带我进楼,这就是你的。”
后厨小巷子里,陈催捏着那碧绿的镯子,那滑腻的镯子上还残存着少女的体温。
他一边把玩着镯子似乎在估价,一边斜着眼睛打量着冯丽珍。
虽然脸涂黑了,这里的灯光也暗淡。
但是少女的声音宛如黄莺,挠得人心痒痒。
那身段也是极好的,小腰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将镯子踹进了兜里,“行,你一会儿就进我这菜框里,我带你进去。”
“好。”
冯丽珍也不嫌弃陈催那菜筐上面挂满了腐烂的菜叶子,直接就钻了进去。
只要能报仇,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忍的。
见冯丽珍进去了,陈催笑了。
他又拿了一个更大的竹筐将冯丽珍罩上,叮嘱道:“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声。安全了,我会叫你出来。”
“我知道了。”
那大的竹筐很密,冯丽珍什么都看不见。
陈催直接拿帮菜的绳子就将筐给绑了起来。
这中间竹筐动来动去,冯丽珍还以为是板车动了。
陈催拉着板车进了凤仙楼。
板车停在后厨院子里。
冯丽珍没得到信号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会儿,竹筐被揭开了。
冯丽珍看到五个牛高马大,穿着黑褂子的男人手里拿着棍子将板车围了起来。
坏了!
被发现了。
冯丽珍涂着锅底灰的脸更黑了。
正当她思考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的时候,老鸨娟姨笑着开了口,“小妹妹,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了,以后就好好跟着娟姨做事,娟姨不会亏待你的。”
冯丽珍心下一颤,“什么哥哥?”
“小花,听话,哥哥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陈催垫着手里的三个大银元,一脸猥琐。
冯丽珍大喊,“不是啊,他不是我哥哥,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是…… 我是…… 我是没见过妓馆,想进来见识见识才让他带我进来的。”
娟姨才不会考虑这些呢。
她管你是不是自愿的,是不是小花。
重点是长相。
只要长得好看,来了她这凤仙楼就别想走了。
娟姨给了个眼神,两个男人上前抓住了想跑的冯丽珍,一个湿毛巾在冯丽珍脸上胡乱的擦。
那劲道,女人娇嫩的皮肤都差点给搓破了。
娟姨笑道:“可小心点。”
大汉手下轻了一些,等擦干净,冯丽珍那张漂亮如杜鹃花的脸露了出来。
“好货。”
娟姨赞叹了一声。
陈催勾着身子,讨好道:“早和您说了,要不是小花这丫头漂亮,我哪敢往您这里送,还卖三个大银元。”
这寻常丫头都才一个大洋。
“不是的!”冯丽珍拼命的挣扎,但是她一个纤细的弱女子又哪里挣得过那些专业的打手,她的手臂被钳制住,人死死的被按在筐里。
她一边哭一边大叫:“我根本不叫小花,我叫冯丽珍,是十方堂林耀的未婚妻,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卖我?”
十方堂?
娟姨听到这三个字眼神动了动。
她嘲讽的说道:“十方堂又如何?咱们这凤仙楼是秦爷的地儿,一个小小的医馆,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卖我?”
冯丽珍大叫。
娟姨给打手使了个颜色,打手拿出了一张新鲜出炉的卖身契,压着冯丽珍就要按手印。
冯丽珍疯狂的哭,疯狂的叫。
啪。
鲜红的手印按了上去。
“你们这是强盗行为,是犯法的!”冯丽珍又哭又叫。
娟姨听得烦了,啪啪啪几巴掌甩在冯丽珍脸上,“犯法?也不看看秦爷是谁,在秦爷的地盘,秦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