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将阑:“……”
哦豁,忘了这一茬。
“……可是师兄从来没来离相斋找过我。”应琢轻轻地说,语调像是在抱怨,但细听又觉得全是伤心和委屈。
奚将阑:“……”
啊,离相斋和诸行斋自来水火不容,他要是大半夜跑离相斋去,肯定会被诸行斋的那些人逮回来吊起来抽。
奚将阑还想着怎么解释,应琢又突然笑起来,双手扒着软椅扶手微微仰头去看奚将阑——明明是个极其强势的人,做出这个动作却显得莫名乖巧。
“不过现在好了。”应琢温声道,“师兄既然知道了我的心意,我们往后就能一直在一起,永不分开了。”
奚将阑一愣:“嗯?”
什么心意?
应琢歪了歪脑袋:“师兄方才说的话,怎么现在就忘了?”
奚将阑仔细思考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
“你家主人对我情根深种、求而不得……”
奚将阑:“……”
奚将阑这次是结结实实的茫然,他怔然对上应琢的视线。
“心意?”
电光石火间,奚将阑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往后一仰,整个人摔在柔软的软椅背上。
他愕然看着应琢。
情根深种……
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