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夏秋霜回忆了半晌,严肃道:“就是他,那日我跟小姐妹去郊外游湖,碰巧遇见他和你娘在画舫上谈话,当时我就看着不对劲,两人拉拉扯扯的,临走还搂在了一起,你娘后来还关照我,不要到处说。”
萧文钦问:“几时的事情?”
夏秋霜道:“得有二十年了,我记得那会儿刚嫁入你们萧家。”
苏晚辞纳闷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夏秋霜扭过脖子,指了指颈侧,“喏,他这里有个蝴蝶胎记,一个大男人,长了个蝴蝶胎记,想忘记都不容易。”
萧文钦紧抿着嘴唇,低头欲喝糖水,手腕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苏晚辞道:“岳母大人从前在皇城居住,认识一两个皇城人士也不奇怪,况且也有可能是你认错了。”他停顿了一下,又咧嘴笑道,“还是说,叔母你当真见人家英武不凡,相中人家了!”
“哎哟,你们两个,我真真是无话可说,往后我保管不提这人了。”夏秋霜拔腿就走,再待下去,真要以讹传讹,说她夏秋霜不守妇道了!
待她走后,苏晚辞把门关起来。
萧文钦眼帘紧闭,双手捂住脸,无声喘息。
昔日孙庚欲折辱他,北阳公主害他几乎废了双腿,岭南侯更是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兜兜转转,如今却告诉他,岭南侯有可能是他的父亲。
苏晚辞搂住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不会是他。”
“是不是都无妨,倘若他负了我娘......”萧文钦没有再往下说,他不必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