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上变化颇多,我未必能顾得上你的。”
苏时倾准备向演武台子走去了。
八场初较都已经赛斗完毕,好像是顷刻间结束的事。
该轮到复较的十人比拼了。
苏时倾一走,廿儿也跟着走。苏时倾不愿意和廿儿组队,廿儿选错了人,也是要落单的了。
“你要拿第一?”廿儿惊叹。
这人莫不是疯了罢?
才刚来宗门几天,就要拿下外门的第一?
苏时倾坚定双眸,用直白的言辞告诉廿儿,他冷静得很、他没有疯:“是。我非拿第一不可。”
“……倒是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抱负,我不是倒数第一就知足了……”廿儿怯怯喏喏,不再强求苏时倾作她的队友。
她也提了剑,就走在苏时倾的边侧。上了那演武台子,即使她没有准备,也得硬打这一场风雨欲来的敌斗。
苏时倾的剑,就是陪他从莲城闯出来的那一柄剑。到如今,已经经历了不少是非、度过了不少磨练。
尖刃上有了细细密密的划痕缺口,剑柄的护手也开始起了烂烂糟糟毛边。
他不知道这柄剑还能陪他多久。
但作为他苏时倾的剑,总该要陪自己走完这一程重要的较试、拿下个第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