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蛮横,不容推拒,顾不及苏时倾在后头的蹒跚跌撞。
“刚来,你就先从添柴吹火开始做起!这不会太废力,就是热了点,得快些适应才行。”石皓宇挪来个小板凳,意思要让苏时倾坐到石台火炉跟前去。
苏时倾不愿意动。
冼夏于识海再问:“你怎么了?我看做做工,也挺好的。”
石皓宇不愿意再磨蹭等候了,强行按定苏时倾到位置坐下,顺手顺势地搭上后者的双肩:“实在觉着热,就把上衣脱了,赤膊嘛——好快意乘凉。”
毛手毛脚,就要帮苏时倾脱去上衣。
这一个举动,彻底让苏时倾激灵受激。
苏时倾反手一推,十成十的劲力施予在石皓宇的身上。
这位好心的石领班,毫无防备,被推到在地。
做工的子弟虽然都未说话,但是期间氛围已然骤生变化了——
亲和收束,宽和不再。
显然是被苏时倾的反应惊惹到。
苏时倾不得不说些什么了:“抱歉,我不热。衣服,可以不用脱。”
此地无银三百两。
冼夏也吃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被推到的石皓宇重新站起,拍了拍屁股后的尘灰:“哈哈,没事,没事。”
息事宁人?却已是不能。
有几个情急的冶铁子弟,满脸写着不乐意,放下手上的活计,对着苏时倾就要围攻出手:“男子汉坦荡磊落,一件薄衣而已,有什么脱不得?”
苏时倾想夺门而逃。
却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