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她恢复清醒,便一直惦记着要回喻家。
温念自知拦不住,只能提醒陈新春,“你丢失记忆这段时间,我对喻家人说的是你出去旅游了,免得他们怀疑你是不是出去干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自己别说漏嘴。”
陈新春也知道,喻家人并不是太待见她,这会儿便配合地点头,“知道了,我又不傻。”
“你也的确不聪明。”温念接了句。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陈新春听见了。
她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声音顿时拔高,字字尖锐地像刺似的往温念耳朵里钻,“我要是不聪明,怎么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嫁进喻家,怎么让你这个拖油瓶靠着喻家长大的?!”
拖油瓶三个字刮过温念的皮肤,将她直接贯穿,剧痛袭来,她的呼吸都哽住了,“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拖油瓶而已?”
不是女儿,不是血脉。
只是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