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啊,你没事吧。”
鱼父没进屋先嚷了进来,他被被鱼母拦在外头,也是止不住的担心,虽说胎生改蛋生最早是他提的。
不待鱼母、鱼父进屋观瞧呢,余书洋、李真、黄文勋三个就赶到了,淮水离着龟山不过一百余里。
这还是等李真、黄文勋他俩把货物重新盘算完了,将其有风险的、不耐久存放的,都交给李真带回东海。
“爹,娘,你俩在这干嘛呢?”余书洋看老两口拦在门口,大为不解的问道。
“女婿回来了,你先进入,八姐有话跟你说。”鱼母看到黄文勋,忙招呼女婿快点进入。
“八姐怎么了?”余书洋不解的问道。
鱼母、鱼父两个一起瞪了儿子一眼,看的他不敢多问一句,拉着表弟李真躲到一边去了。
八姐夫黄文勋进入待了足有一刻钟,这才哭红了眼睛走出来,说:“岳父、岳母,你们进去吧。”
余书洋看八姐夫这模样,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忙起身也想跟着进入,鱼父回身把门关上了。
气的余书洋哇哇叫,又跑到黄文勋跟前:“姐夫,咋回事啊?”
黄文勋哽咽着嗓子,两个眼睛肿的跟烂桃花一样,没想到一过是片刻功夫,脸跟水洗了一般。
“你姐提前蛋生了,说是让你们带孩子去东海。”黄文勋梗着脖子,强撑着一口气把话说完,喉咙充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余书洋没想到是这事,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姐夫怎么这么大反应,铁塔般的汉子,在他跟前哽咽的说不出话。
他在一旁小声安慰,慢慢开解姐夫,这事他姐说的对,眼下水市又这样,更易血脉出去自立,总的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不等他劝好姐夫,鱼父、鱼母脸上各自带着不舍走了出来,余八姐要出来,又被鱼母推了回去。
“你这孩子,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在躺床上歇两天,我们是你亲爹亲娘,还能挑你礼不成。”
鱼母又冲女婿说:“女婿,你们有困难给我们发飞符,现在有宝船,当天就能赶到。”
黄文勋目送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