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不适应,花了一段时间才认清眼前的人,很瘦,穿着白衬衫,打着一看就很便宜的西装领带,人模人样的。
对方仔细看了我一会,一拍脑袋:“也是哦,维克玛警官都失踪那么久了。你是他儿子?怎么到这种地方来呢?”
“我……呃,我欠了医院一屁股债,这个来钱快吗?”
“快?当然快了!这个钱也不是谁都能挣的,要人会来事儿,嘴甜,知道怎么把人哄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情绪价值给到位,钱那自然是有大把的。”瘦个子把我往里面引,“哎,你这腿怎么回事?”
“骨折了,过几天就能好了。”
“哦,干这行人健康是首位的,也有口味特殊的,不过这种比较少……哈哈。”
瘦个子带我见了所谓“经理”,出奇的是经理也认识我,自述我母亲曾经查过店,把他摁在地上一顿扇,也打过进店消费的客户,打得客户捂着屁股嗷嗷直叫。
这位大哥貌似五十有六,一回忆起来就满面红光,挥斥方遒,完全没被我母亲痛打后的恨意,我有点怀疑他其实是玩SM的,但是我没有证据。
等大哥回忆完自己的激情青春,终于谈起我要做兼职的事,开口就劝退:“你是维克玛警官夫妇的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