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陪你。我先自行介绍吧,我是你的表、表……表……。”表什么始终都未说出来。
这公子看了浦大小姐身后的二人便止住了话语,然后走近浦大小姐身前,才又小声地说道:“我姓宁,名虹。我在半年多前来到你家,彩云姑娘若不嫌弃,就叫我‘虹妹’吧。”说完又立即向后退了二步,才又大声道:“老夫人等你许久了……不知道这二位是……”
浦大小姐回道:“噢!这二位是我的同门师弟!”她三言两语地介绍了贺聪和展樱的身份,
然后对那似男仆的中年男子道:“吴叔!你先去安排他们二人吃饭休息,一切都要安顿妥妥的。我要先去拜见老夫人!”
那似男仆的中年男子忙点头应是,便带贺聪和展樱离去。
那公子是浦大小姐的表妹宁虹,原来却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姐。她对表姐浦彩云笑道:“表姐姐,你可是老夫人的掌上明珠,老夫人可委实思念疼爱已极。现在你已学艺有成,可要教我这个毫无建树的妹妹哟!”话着携着浦大小姐的玉手,异常亲热的并肩往那院内一间房内。
她又说道:“表姐姐,刚才那位少年俊才,让人一看就知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他是不是和姐姐结为姐弟?姐姐,恕我多言,虽说姐姐家也有数个哥哥、弟弟,但他们都不争气。姐姐要是能有刚才这样的弟弟相助,那可是锦上添花了。”
浦彩云这时只是呵呵一笑,看了眼前这表妹一眼,然后才说道:“是不是你也看中他了?要不要我把他介绍给你?”
这表妹宁虹顿时脸绯红,含羞地摇头道:“姐姐这样说话,未免又落言诠,不是上乘见识。再说姐姐看中的人,明心见性,我可不敢有二心。”
二人这时来到一房前,门挂有一道珠帘,绕室低垂,珠帘隐约间却是一片粉红,一片朦胧,虽看不清里面的景物。进入那房内,所有布置都极其精雅脱俗,地上铺的是又厚又软的极品毛毯,人行其上,舒适万分。另外户内琴棋书画一应俱全,并散漫着一片腻人温香,引得浦大小姐展目四望,脸上也浮现了相当满意的慰然娇笑。
那表妹宁虹笑说道:“听说姐姐要回来了,是我匆忙布置的,彩云姐姐如有不当之处,请再自行更换调整……”
浦彩云嫣然笑道:“多谢虹妹妹劳神了,这已经够好了。”
那表妹宁虹又笑道:“姐姐先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再去见老夫人。”
不一会儿,二人又来到那内院宅中见到老夫人,这浦夫人是个相貌清矍的中年女人。两眼非常有神采,岁月的风霜在脸上刻下的沟壑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
浦彩云见到母亲,自是一番亲热和述说自不用说。各自稳定下来后,老夫人花雪绒问道:“云儿!听说你带回二个同伴回来。怎么,其中还有一个是女扮男装的女子,另一个是个少年男儿。这二人又是何人?你这趟出去是不是遇上了心仪的男子?不知是哪位这么有福气的男子会得到我家大小姐的青睐。”
“娘!”浦大小姐不好意思地回道。
“你先说,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被人强逼的。我家的大小姐是何等身份、是何等的高贵,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委身于人。这岂不让人笑话!”老夫人花雪绒厉声道。
“娘!”大小姐又怯生生地仰脸叫道。
“别叫我娘,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吗?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花雪绒依旧假装气冲冲地说道。
“娘!虽说我和那贺公子结识不久,可他已把我当作他心目中的亲姐姐。所以何言我是被强逼?再说他非常好学,我们也互相讨教,这完全是自愿的。不过要论他的外表,真是相貌堂堂昂藏七尺,如同玉树临风,又有男子气概……。所以这也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浦大小姐脸上的神情坚毅,仰着头说道。
老夫人花雪绒听到浦大小姐这么一说,身体一震,颓然跌坐在椅上。幽幽一叹,口中喃喃地道:“冤孽,冤孽呀!想不到我花雪绒精明一世,养出的女儿竟然还是步上我的后尘!”说完此言又语气一转道:“不过,一个人的言行,也不能单看他的外表,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娘!是你多虑了,云儿知道。不过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两人都是非常喜爱对方的,我们只是相爱,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相爱?哼,他即然那么爱你,为何还有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相随于他?”老夫人花雪绒的一双眼睛还真是明察秋毫,任何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娘,你误解了,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只是我贺兄弟的姐姐,他们只是结伴而行……”
“结伴而行?是他姐姐?怎么能说是他姐姐呢?”老夫人花雪绒厉声道:“你说,这个小男人究竟是谁?那家门派的高徒?”
“娘,你干嘛问得这么仔细?难不成还要查对方的十八代祖宗不成!”浦大小姐道。
“哟,我的傻女儿!还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地说日后还要嫁给这个人,难道我做娘的连自己未来女婿的名字都不能知道吗?”老夫人花雪绒生气地说道。
“女婿?……娘,这么说你同意了?”浦大小姐悦道。
“我不同意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