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再干点儿别的,等到正月十五吃完元宵,这年才算是慢慢完事。
结果呢?电话员的纸条,居然要拿盘子来装!一盘子、一盘子,上的比上菜都快!
每一盘堆得都跟座小山!
就连上面的王枫台长也很有可能被牵连。
来信敬悉,迟复为歉。
聂华苓的真诚,以及她提出的条件,的的确确的吸引到了江弦。
因为直播不能够出任何岔子。
江弦也知道,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地上天国,只有另个人间。
那是毕加索式的剪纸和民间画,令美国研究者赞叹的绝不同于温良、敦厚、歌乐升平、媚俗的中国民间舞蹈的那个安塞腰鼓,以赤裸裸的语言和热烈的口唇唱出来的陕北民歌,响遏行云的唢呐,450万唐吉诃德式斯巴达克式的男人和女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国境内的所有红色根据地都损失殆尽,而陕北依然立于天地间。
“江弦老贼!”
“都是,哎呦。”
流氓罪今年可是大罪。
所以当黄一鹤把堆成小山的观众点播纸条放到广电b长面前的时候,b长同志额头都冒汗了。
她再一次解释了“国际写作计划”,表示在这个期间,没有人会约束,你可以写作也可以不写作,参加活动也可以,抽烟喝酒也可以,开各种派对也可以,一切都是自由的。
如今回首望去,真是每一步都悬之又悬,可是路可算趟过来了。
光听名字,就知道多宏大、多历史。
我甚至生出一种冲动,很想要当面请教江先生:
江弦还纠结着呢。
这次谈论后,这个题材一直萦回在他的脑海中,再也无法丢开,也就是从这次开始,江弦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触陕北文化,与此同时一篇小说渐渐成形在他的脑海。
“江弦,你咋还拒绝聂华苓女士了?”王濛也马上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像兴师问罪,他也是关心则乱,马上换个语气。
我不明白,匈奴这个曾经震撼过东西方世界的伟大游牧民族,怎么说声没有了,就从历史进程中消失了?”
后台的四部热线电话,那叫真热!
“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不了不了。”
“你不去?”
编辑蒲白枫跑到主编那里,一脸着急。
“啥玩意?去美国?哎呦,我可听不懂洋鬼子说话,他爹,你会么?”
他也收到了聂华苓的信,聂华苓说了江弦的事情,希望他能帮忙说服江弦。
“最后一个匈奴。”
看到最后,江弦还真有点心动。
很快3月。
“哎,这几麻袋都是?”
“国际写作计划”名额有多宝贵?国内从前几年才开始有机会参加,如今一共才参加了3年。
主编嗅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他来回踱上几步,很快停住,大手一挥。
“让路遥同志赶紧坐火车去京城!”
“务必要把江弦《最后一个匈奴的下半卷给约到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