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清楚了吗?”说完后,他问。
于轻舟怔了下,回神:“我……对不起江总,我……”
他没听进去。
“你的耳朵很红,身体不适?”
“没,没有。”
“好。”江峦点头,“是有点多,记不住正常,没关系,我再说一遍。”
话又说了一遍,于轻舟不敢再走神,用心把交代的事项记住。
之后几天,于轻舟关注园区访客情况,这一日,要等的人来了。
大清早,气急败坏的陈家父母徘徊在大楼前。
他们原以为陈渠清三天就回家了,结果人没回。
但他们势在必得,再等几天,那小子就坚持不住了。
又等了一星期,人还没回。
他们有点奇怪了,清清在外面能生活得下去,不可能,好,再等等,马上他就要回来求饶了。
可是,到现在,半个月了,人还没影儿。
他们再按耐不住,一打听,人居然过得好好的,找到了工作,干得挺起劲儿。
清清过得好,他们就不好了,连忙找上了门。
一楼前台听说他们是员工家属,便安排在后厅的接待室内,上班时间,不能保证员工可以下来接应。
在人家的地盘,陈福夫妻二人自不好冒然上去找人,也只能等着。
百无聊赖地喝茶间,看室外有人举着手机走来走去,应该是哪个工作人员在打电话,本来跟他们没关系,但玻璃门不隔音,那人的声音时不时传进入。
忽而,陈福听到了一句“陈渠清”,不由放下杯子,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