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兄弟，所以基本可以确定是真的。”托马斯不停的解释，希望能让玛莎相信他。
玛莎拿着照片的手不停的颤抖，他什么都听不见，过了好一会儿，玛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他在哪里？韦恩庄园吗？”玛莎激动的抓着托马斯的手，她控制不住的哭泣，那是一种喜悦的哭泣，是一个母亲终于找到信仰的喜悦。
“他在庄园里，如果你不介意，或者我有这个荣幸，可以送你回家？”托马斯微笑着，但是他的眼神丝毫不敢落在妻子身上，就算是哥谭的暗夜骑士，在面对爱人时，也像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傻小子。
“还啰嗦什么！快走。”玛莎没等托马斯说完，已经打开了蝙蝠车门，坐了上去。
托马斯笑了，他像个小伙子一样跑了过去。
坐在蝙蝠洞里的阿尔弗雷德欣慰的笑了，恍然之间，他似乎看见了曾经那对恩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