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打去电话”,
哥哥说“妹妹你应该得到这套房子,这些年我离得远,多亏你照顾父母,你付出了太多太多”,说着说着会霞又哭了。
我听到这里,心想,亲情是一场双向奔赴,会霞替哥哥着想,哥哥处处帮会霞,这就是血脉亲情,
会霞办完手续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会霞决定亲自去一趟南方,当面向哥哥道谢。
一个月后,会霞来到了哥哥所在的城市。兄妹俩见面时,激动得拥抱在一起。会霞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哥哥则笑着说这是应该的。
从此以后,会霞更加珍惜这份亲情。她知道,无论身在何处,亲情都会是最坚实的依靠。而那套房子,也成为了他们兄妹之间情感的见证。
这天早上,刚起来的我被沉重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每一下都像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我知道,是那些催债人来了。这声音仿佛是噩梦的前奏,让我本就紧张的神经绷到了极限。
我从凳子上起身,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缓缓走向门口,透过门缝,看到了那几张熟悉又令我恐惧的脸。他们眼神中的凶狠和不耐烦,即使隔着一扇门,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犹豫着,手放在门上,却迟迟不敢打开,仿佛那扇门后是无尽的深渊。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门。催债人一拥而入,为首的那个人满脸横肉,一进门就带着一股刺鼻的酒气。他瞪着我,大声吼道:“你小子,欠了钱还想躲?今天要是不把钱给了,有你好看!”他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的心狂跳不止,脑海中一片混乱,但我知道此刻必须冷静。我强装镇定地说:“赵哥,我不是躲,是真的遇到困难了。我一直在想办法凑钱呢。”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努力克制,但恐惧还是从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来。
那人冷笑一声:“哼,困难?谁没困难?我们不管那些,今天你必须还钱,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其他的人在一旁附和着,眼神在屋子里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底气:“赵哥,我有还钱的计划。等这次秋收了以后,就能拿到钱,到时候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们。而且,你们这样暴力催债是违法的,如果闹大了,对你们也没好处。”
那人皱了皱眉头,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的表情:“别跟我讲法律,我只知道你欠了我们的钱。你说的秋收以后,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和去年一样颗粒无收咋办。”
我急解释这一切,我真没骗您。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还钱。”
他们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时,我又接着说:“赵哥,您也知道,逼我太急了,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更还不上钱了。咱们都互相体谅一下吧。”
周围的气氛依然紧张,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态度有了一丝松动。
他们低声商量了几句,那人对我说:“行,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们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一个月后还不还钱,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他们便离开了。
关上门,我如释重负地靠在门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这次虽然暂时躲过一劫,但我知道,必须尽快解决债务问题,不能再让这样的噩梦重演。这一场被催债人找上门的风波,让我深刻地意识到了债务的沉重和生活的艰难,
催债人走后,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我瘫坐在地上,望着四周,这个曾经温馨的家如今已变得破败不堪,像一个被风暴席卷过后的废墟。
墙壁上原本挂着的全家福歪歪斜斜,照片里家人的笑容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讽刺,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沙发早已破旧,弹簧从坐垫里支棱出来,就像我此刻那千疮百孔的生活。角落里堆满了未拆封的催款单和信件,它们像是一座座小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透进来的光线显得那么无力,无法驱散房间里的阴霾。那些简单的家具,曾经是我们努力生活的象征,现在却像是无声的指责者,控诉着我的失败。这个家,曾经是我在世界上最温暖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我耻辱和愧疚的源头,我不知道该如何拯救它,如何找回曾经的幸福。
父亲静静地坐在炕上,他那瘫痪的身体让他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无奈和深深的自责。每一道皱纹里都像是藏着对儿子的心疼,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无尽的悲哀哽住了喉咙。
他恨自己,恨自己这副没用的身体,不能在儿子被催债人逼迫的时候站出来保护他。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身上,看着我在那些凶神恶煞的人面前强装镇定,看着我那故作坚强却难掩恐惧的眼神,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那是一种比自己承受痛苦更甚千倍万倍的折磨,因为他的儿子,他的骄傲与希望,正在因为自己的拖累而陷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