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未想到南宫雅竟会真的给自己解药,她一边怀疑着,却又忍不住猜想万一里面有个什么东西?
指尖摸了摸唇,她想南宫雅该不会趁机给莫颜下什么咒,她怎么看都认为南宫雅对莫颜很执着,比病娇还病娇!
微微叹了几叹,林言总有种对莫颜的愧疚感……
于是在神游之中,她又忘了看路,走着走着竟像是想不开,眼看就要来个旱鸭子落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温柔的手便从后搂过来,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廓,带着些微的酒气。
林言一下就热了,却忍不住微嗔:“怎么喝多了。”
“无妨,用内力泄了便好。”
浑身有些发痒,麻酥酥,林言迫不及待,却又微微担心,正打算问问无泪剑,却被凌空抱起。
飞到屋顶后,轩辕明夕将她放于自己身上,指着天上的月:“你看,宫里的月和此处的月有差别吗?”
这话听来耳熟,林言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即将圆满的月悬挂在半空,清透,如同温润的夜明珠。心中一动,道:“之前在梖城时,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嗯,你喃喃自语时听到了些。”
想到自己刚做“我爱你”任务的疯癫,林言揪着他的一缕发,绕在指尖:“那时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很奇怪。”
轻笑了声,轩辕明夕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背:“嗯,最开始自然觉得你奇特,却又总忍不住被你吸引住目光,加蓝说我看你总比看玥儿还多。”
“也许是因为情蛊的牵扯。”
“会有一些,那时我并也并不晓得自己体内有情蛊,只是以为你如此可爱,活泼,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特别之人,无时无刻不在吸引我的目光。”
林言将他的发丝在指尖缠了又缠,声音软软的:“你也是,我总忍不住看你,先前又无法控制情蛊,因而总忍不住地想入非非。”
“哦,是吗?”轩辕明夕明知故问,手从背后往前:“那如今可是幸福了?”
“自然,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明澈的眼底倒出自己融化的眸子,心中的甜细细地往外冒,林言还未曾如此与他赏过月,强忍着将人扑倒的冲动,转头望向天上的明月。
忽然,一只黑色的大鸟低低掠过,它漆黑的眼珠子刚巧对上游离的目光,她一咯噔便朝怀里跌了跌。
轩辕明夕也没注意,被撞之间脑袋一不留神竟朝旁碰去,只听得微微的“嘭”声。
林言忙捧住他的头,荔枝眼皱着:“疼吗?”
“不疼。”
“瞧,这酒喝多了吧,你一个绝世高手竟会被撞,嗯,说出去得让人笑话了,”林言跪在房梁垂眸托着他的头,逗笑道。
轩辕明夕干脆靠着石柱子,指尖轻点,便打开了结界,从外面看,一点瞧不出房顶有两个人。旋即双手环住柔软的腰枝,微仰着头,双眼微醺。
夜风欢快地吹拂,掀起树上的紫色小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好一番花下风月。
轩辕明夕低哑着嗓子,眼底已蕴出了粉:“还不是你方才挑逗我,如何,今夜想在外面吗?”
被这似沾染了糖水般勾魂的嗓音一唤,林言垂眸凝视着他湿漉漉的春水眼,热呼呼的气息毫无阻拦地扑在脸上,她已泛滥成灾。
可月色怡人,也许时日不多,仍打算先同他就这样抱着聊聊,说些情话也好。
林言仍面对着坐在他腿上,身子却往后靠了靠,眉头轻扬:“我哪有挑逗你,嗯?”
看她的指尖在眼前晃着,却不抚摸上自己,轩辕明夕迫不及待地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勺,往下轻轻一按,滚烫的唇便紧紧贴合在一起,极度热烈,如同鱼儿追逐着月光游向更幽深的水下。
津甜之味,如玉液,他如何也喝不够。
鼻间的呼吸逐渐局促,好似渴望光明的人用双手极力撕碎着黑夜,林言止不住地颤栗,吻到动情时,她也顾不得,只能紧抱着他“嗯嗯啊啊”的乱叫。
月光之下,春光乍泄,好在旁人无法看见。
情动之间,林言本神思晃荡,却冷不丁地感觉好似有人在盯着自己,荔枝眼一颤,她费力捞了捞,好一会才捧起他的头,气喘吁吁道:“这结界真的能阻挡视线吗,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偷看呢!”
迷离的双眼情色涌动,轩辕明夕的嘴角微微发亮,他虽迫不及待,却还是安抚了声:“你不相信小月心吗?”
“相信,可在外面总有些奇怪,”衣衫褪去,却未丝毫感觉风吹的冷,确实在结界里。
轩辕明夕游走在粉软的脖子间:“又不是没在外面过,先前在湖边还是白日,怎的,我的阿言也有害羞之时?”说完便又开始揉起来。
“哪里还害羞嘛!”林言的脸熟得若刚出笼的寿桃,体内虽汹涌,却还是克制了会:“算了,我们还是回屋吧。”
虽然平常她也这么多话,不过轩辕明夕倒未立马顺从,他煎熬地仰起头,手却未停。
“你中意明月,如今我们在月色之下,于天地间感受我带给你快乐,这样不好吗?”
心软软的,林言盯着他一脸的红,揶揄道:“我快乐了,那你呢?”
“我没关系,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