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顾客离店。平安在装模作业的吃了一碗粥、一个锅盔后,又为了拖延时间,吃了了一个麻辣烫、一组铁板烧和一碗藕粉汤。此刻,他的肚子有些“吃力”,后悔刚才吃得有点多,但终于迎来了下夜班,他赶紧先离开了超市。 半个小时后,超市里的员工陆陆续续从超市后门离开,平安咬着牙,憋着一泡屎,死死盯着后门里出来的那些员工,终于看到了那位大辫子女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悠悠的出了门。 “这位大姐请留步!”平安夹着双腿,艰难的前行几步,拦住了大辫子女人,一句客套话刚说出口,身下便很不争气的传来了“噗”的一声。 “哦,厕所在左边,你赶紧去吧!”大辫子女人,看着平安咬牙切实的脸和几度扭曲的双腿,好心的指了指厕所的位置。 “不是,不是,我是想找你——额!”平安经咬牙关,从喉咙里拼着命的发出了一组声音。“哦,这包纸巾你拿去用。”大辫子女人如此的善解人意,让平安有种想哭的感觉。 本文首发站点为:塔读小说app,欢迎下载app免费阅读。 “吴安!我是说,吴安!”平安拼着最后的努力,说出了吴安这个名字。 大辫子女人愣了一下,突然甩开平安的手,丢下自行车,朝着大街方向跑去。 “你,别!”眼看这个女人要跑,关键时刻,平安孤注一掷,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不顾一切的拉住了那个女人的手。 “噗!”世界安静了,平安扭曲的脸平静了,被拉住手的大辫子女人,刚回过头想要质问什么,就被一股,额,那种气味给熏额一下。 “呕…….”大辫子女人捂着鼻子,接连作呕,一双丹凤眼中,满是惊恐、疑惑,还有一点的,嫌弃。 “大姐,你听我说,我也不想这样见你,但是事态严重,我必须要和你聊聊,放心,我不会害你,我只是想要探访杀害吴安的凶手。”平静下来的平安,腆着脸,尴尬的说着。 “你到底是谁?”大辫子女人生气了。 是啊,这样的一个环境下,一个单独出行的女人,能够遇到什么样子的遭遇呢?抢劫?强奸?非礼?那平安的这种算什么?自取其辱的生化袭击后被触发的精神层面类的恶心“被动”? “我叫平安!你听说过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平安,在这短暂的几秒钟内,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傻女人一棒子敲晕,然后拖回去再慢慢解释。 “平安?你就是那个,那个记者,平安记者?”大辫子女人捂着鼻子的手依然没有放下,但嫌弃的语气终于消失了。 本文首发站点为:塔读小说app,欢迎下载app免费阅读。 “是的,我就是平安,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看一看。”平安掏出自己的记者证来,刚准备递过去,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接过去看的意思,只好叹气一声,打开了证件,证明自己的身份。 “哦,你是看到我给你邮寄的东西了,这才来找我的吗?”大辫子女人想了想说,“不对啊,我是匿名给你邮寄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什么?大姐,你给我邮寄过东西?什么东西?邮寄到什么地方了?”平安皱着眉头问。 “你单位啊!吴安出事前,给了我一份资料,说如果他出现意外,让我给你邮寄过去。”大辫子女人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有些伤感的说。 “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去单位,所以没有收到。”平安说,“大姐,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这样….聊?”大辫子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平安说。 “当然不是,只是,事态严重,我需要知道一些吴安的情况。”平安看了看四周说,“如果大姐方便,我可以在附近开个房间。” “开什么房间…算了,你跟我来吧,我家就在附近。”大辫子女人皱着眉头说到。 原来,这个大辫子女人,竟然是吴安的亲姐姐,叫做吴萍,47岁。这姐弟俩,曾是外省一个富商的子弟。上世纪九十年代全国各地“严打”,吴安的父亲因为涉黑,被判处了死刑。吴安当时也就才十来岁,还不知道世态炎凉。父亲被执行死刑后,母亲也病倒、去世。偌大的家产倒是被亲戚们抢夺一空,一些社会上的人,也叫嚣着说要报复云云。 眼看自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关键是父亲早些年惹的一些麻烦,如今要报复到这对姐弟身上。无奈之下,当时仅仅18岁的吴萍,报了河川市屠宰场的一份工,带着14岁的吴安,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过起了清贫但安静的生活。 塔读小说app,完全开源免费的网文小说网站 刚刚来到河川时,吴萍姐弟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吴萍靠每月60元的工资,勉强养活着弟弟。上学什么的,就成了奢望。14岁的吴安,原本是学校里的好学生,辍学之后,姐姐白天上班,他就去捡拾垃圾,那段时间里,没少受人欺负,慢慢的,吴安变得厉害了起来,到了18岁时,竟然成了一个当地有名的小混混。 吴萍现在住的地方,是她在十年前购买的一套两居室的二手房。房子不大,倒也干净。平安在吴萍的要求下,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厕所里磨磨唧唧不好意思出来,直到睡眼朦胧的高达带着一身替换衣服前来,这才干净换上。 “大姐,今晚,今晚实在是丢脸了,我也是没有想到,你们超市的食物,那个那个……”平安坐在简陋的客厅中,看着吴萍烧水、端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超市里的东西其实一直都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