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样的功法?”凌清风随口问道。
“名字是叫‘御风诀’,乾清宫的那位前辈说若是练成了这个功法,风就是我的同伴,风可以化作我手中的利刃,化作我想让它成为的一切!听起来可厉害了!”陆元龄提到此事便有几分激动。
“御风诀?这部功法是乾清宫核心弟子才能接触到的功法,他们竟然愿意传授于你,不过听说这功法练成十分不易,想必你也在这上面吃了不少苦头吧?”凌清风对于御风诀有过耳闻,只听说修炼前十分凶险,且在乾清宫破灭后便失传了,没想到居然让自己弟子得到了,看来自己这弟子的机缘十分深厚。
陆元龄仰起头颅,有几分骄傲地说道:“比起练成之后的好处,吃的那点苦头算不得什么”。
好似全然忘记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凌清风嘴角有几分好笑地看着陆元龄,知道自己这弟子是在报喜不报忧,倘若真像她说的这么轻松,她那稍纵即逝的后怕又是怎么回事?
然后陆元龄将陆小金从怀中掏出递给凌清风看,然后道:“师父,这是我在落阳镇秘境里面捡到的妖兽,它叫陆小金。”
“这妖兽太小了,还没有断奶,留在你身边并不合适,你不会养育妖兽,若是你同意的话,我给它重新找一处妥善的去处”凌清风看着陆元龄手中捧着不断挥舞四肢的妖兽说道。
陆元龄听完凌清风的话,沉默地看着陆小金,她知道师父说的是对的,自己确实无法照顾好这样小的妖兽。
凌清风见陆元龄沉默着不说话,便说道:“若你不愿便罢了。”
陆元龄按下心中的不舍道:“师父,您来安排它吧,您说得对,我现在确实没有照顾它的能力。”
凌清风见陆元龄有几分失落,安慰道:“你别怪师父狠心,这样对你对它,或许都是最好的选择。”
“师父,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您收我入门传我功法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恩德, 说实话,若不是您,我恐怕最后还是要回到那个小树林,我可能就会死在那里了”,这段回忆对于陆元龄来说并不愉快,凌清风没问过,因为陆元龄也从未向他说过。
“元龄,为何会说若是我未曾收下你你可能当时会死?”凌清风听到陆元龄这样说有几分疑惑。
“师父,我自有记忆起就跟随母亲一起生活,我很早就发现,我的母亲跟别人的母亲不一样”,说到这里,陆元龄停顿了下来,似是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中。
“隔壁家的美美姐姐若是调皮了她娘亲就会揍她屁股,把她揍得哇哇大哭又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若是不小心受伤了她娘亲会把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伤处呼呼,她若是生病了她娘亲会着急得不得了,把她抱在怀里喂药,直呼‘我的心肝看你生病痛煞我也’,美美姐姐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陆元龄眼睛里流露出几丝羡慕。
“我娘亲不同于美美姐姐的娘亲,无论我是闯祸还是受伤抑或生病,她总是只冷冷的看着我,有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我有时候感觉到她恨我”。陆元龄继续说道。
“师父你知道吗,我自六岁起便跟母亲一起寄居在靖王府,靖王对母亲有几分尊敬,因此靖王府众人对母亲也有几分尊敬,平日里并不会为难于她。但是因为众人都猜测我是靖王的私生女,因此靖王府的人都不待见我,见母亲从来都对我不闻不问,就更加变本加厉”。说到这里,陆元龄再次顿了一下。
凌清风面色有些沉,但没有开口,只示意陆元龄继续说下去。
“直到那天,永宁侯府、晋安王府、宁国公府几家的公子联合起来约靖王府几位公子比试狩猎。因我从小奔跑速度极快,当日或许是想让我帮他们追踪猎物,也或许是想捉弄我或者解决掉我,威胁我若是不跟他们上山便把我丢在粪池里泡着,从前他们也这样做过,我不敢反抗,便跟他们上山了”。
“他们一行人都骑着马,让我独自跑在他们前面追踪一头鹿,说若是我跟丢了便要我好看,我便一直追在那鹿身后,直至跑入山林深处,我回头望去,他们几人还未跟上来,不知是因为林中障碍过多影响他们速度还是什么原因”。
“那鹿本来就被一行人追了好久,我又一直追在它身后,它慌不择路之下撞上一棵树干,然后消失不见”。
“他们跟上来之后,见我追丢了鹿,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那头鹿到底去了哪里,我认定树干有秘密并不敢说给他们听,他们便认定是我故意要戏耍他们,便向靖王世子提议不如将我杀死在那个山林中,那里荒无人烟并且有野兽出没,就算我死在那里也不会有人发现,还能替靖王妃去除一根心头刺”。
听到到这里,凌清风面沉如水,道:“你继续说”。
“我求了靖王世子半天,见他毫无动作,我便知他也是同样的想法了。我不敢再耽误,找准时机便跑了出去,最后又乘机折返撞向树干,因此才能进入来到那个小世界”。
“所以师父,您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