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是。”
“顺便带话给影青,让影卫盯紧九皇子。”
“是。”
止水一退,房中只剩下溶月和景秀,景秀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张口:“姑娘,您疑心九皇子?”
“你刚才说,七皇子这些年看中的美人各个都爱着藕色衣?”
“是。”
“这些美人如今在哪里?”
“奴婢……不知道。”
“你知道美人好穿藕色衣,却不知道美人去了哪里?”
景秀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忙跪地告罪:“奴婢糊涂,轻信了九皇子的醉言,奴婢这就去查证。”
“要查,但不必太着急。”
陈楚仁开望春楼数年,关于秦长泽,他只探到一本起居录,说明秦长泽的事一直被掩藏地很好。
可长春馆开门迎客数十日,不止景秀查到了诸多事,秦长泽更是沉醉在柳眉的美色,不可自拔。
这是有人知道她瞌睡了,在故意给她递枕头。
“一会儿你去隔壁,告诉柳眉,说我已经知道她和人有私的事,要她在十天之内,离开长春馆。”
“是。”
“记住,别提七皇子。”
“是。”
“过几日,若九皇子再来赎人,你只管收银子放人,放人前,记得问九皇子要把柳眉接去哪里。”
“是。”景秀乖觉应下,应完,又问,“姑娘,如果九皇子不肯说呢?”
“他不会说,但,他会让你知道的。”
渔网铺开,鱼儿浮水,秦长鹏这时不说,她怎么咬饵,做他幕后之主的杀刀,祸乱西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