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是你自己没接住,怨不得人!”陶双双伸手,“现在,把阿成的婚书,聘礼还回来!”
“还你!”
王夫人抛出婚书,婚书丢得甚高,陶双双微微一笑,脚下一点,接下婚书,朝百姓得意地晃了晃。
“好——”
百姓纷纷拍手称快,陶双双闻言,眼底的得意更甚:“王夫人,婚书我收回了,聘礼又在哪里?”
“陶夫人别急,韩家的东西,我会一样不差地还给你。”王夫人拿出礼单,“来人,把东西抬出来!”
影卫抬出四口大箱子。
“打开。”
“是。”
影卫开箱的时候,王夫人捧着礼单,一行一行地念:“韩家统共送来聘饼一旦,海味、三牲、鱼若干,第果二斤、糖二斤、茶叶二两、米面十斤,香炮一箱。
陶夫人,点点吧。”
“不必。”
陶夫人拂袖,命人抬起聘礼。
“呵。”王夫人嗤笑,用力丢出礼单,“韩家清廉,不足二百两的聘礼,是得抬回去,好接着用。”
“你——”
“你什么你!”王夫人呵断陶双双,“韩家这般寒酸,我们宁家不屑攀附,抬上你的东西,滚——”
“叫我滚,荒唐!”陶双双大袖一挥,“韩宁婚事作罢,宁溶月再不是大兴人,来啊,把她押去张掖,交汤刺史处置。”
韩家的亲卫立刻拔出长刀,逼向宁家大门:“交出宁溶月!”
“不交!”王夫人怒答,“大兴之大,不止韩晋成一个未婚男子,我家月儿定亲了,你们,给我滚!”
“不可能!
宁溶月人尽可夫,但凡要脸的,不会娶她,王半芹敢胡说,行同欺君,来人,拿下她,交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