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良似乎也不甘心祁老的离开。
他虽然没有强硬派人拦截,但却死皮赖脸的挡在祁老的面前,试图和祁老说好话。
祁老的保镖们将祁老团团围住,谢嘉良的下属们也站成一排将门口堵住。
张耀正沉思着这次策划案的内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听见陆屿川沙哑低沉的嗓音,“张耀。”
“欸!三爷。”张耀小心翼翼的俯身过去,倾听陆屿川的指示。
陆屿川扶额,嗓音似乎有些疲惫。
“护送祁老离开。”
张耀愣了愣,立刻低头道,“是。”
就在祁老的人和谢嘉良的人僵持不下时,张耀重重拍了三下桌子。
一刹那,从会议室后门涌进三十多名身穿西服戴着墨镜的保镖,人数之多,几乎要将整个会议室占满。
张耀抬眼,目光凌厉的盯着谢嘉良,高声道,“三少交代,护送祁老离开!听明白了吗?”
“是!”三十多人齐刷刷的高声应答,整个会议室的氛围便压倒性的由陆屿川的人马占了上风。
谢嘉良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几个下属。被陆屿川的人团团围住,往外驱逐。
而另一波人则护着祁老等人,要护送他们从正门离开,谢嘉良气的目眦欲裂。
“陆屿川!你踏马谈个生意带这么多人!你什么意思!”
“跟我抢人?你以为这样做祁老就会高看你一眼吗?咱俩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陆屿川抬眼,目光却没有看向谢嘉良,而是看向了祁老。
此刻,祁老站在人群中,也在跟陆屿川对视。
陆屿川勾唇角,礼貌的朝祁老低了低头,祁老接受了他这份好意,也赞赏的对他点了点头。
很快,三十几个黑衣人将祁老和谢嘉良两拨人依次请了出去。
只是,祁老是真的如贵客一般被开出道路,气定神闲的离去。
而谢嘉良等人却被那些黑衣人围成一团,几乎是被局促而狼狈的驱逐了出去。
会议室里,很快只剩下陆屿川和张耀两个人。
准备那么久的竞争,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别说陆屿川,连张耀的心里都很不好受。
他低着头,沉默片刻。
还是鼓起勇气,向陆屿川提出了那个危险的疑问。“三爷,昨晚刚做好的策划案,如果真的有人从您的电脑上窃取它。
那么,她必定得在昨夜到今天早晨的时间里,出入过您的书房,甚至,这个人还必须具备一定的黑客技术,这样才能突破陆家独立的网络。”
而昨晚出入陆屿川书房的只有三个人。
陆屿川,张耀,还有朝颜。
但只有朝颜,符合出入书房,还有黑客技术和身手矫健的条件。
无论是在给陆屿川送药的时候做了些什么,还是趁陆屿川休息时重新潜入回了书房。
她都有着无法被排除的嫌疑。
张耀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朝颜的名字,却也明明白白将矛头指向了她。
而陆屿川低头把玩着手指上那枚麒麟戒指,若有所思。
没有回答他的话。
张耀心里又急又气,再次出声提示:“而且昨天,三少太太还单独去见了二太太陈雨薇,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她们……”
“住口。”陆屿川抬头,打断了他接下来的揣测,目光里是不容置疑的寒,“现在我没空追究谁在背后捅了这一刀,重要的是,如何补住这个窟窿,再把我们应得的机会——拿回来。”
张耀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可是……”
“听不懂吗?召集那几个人,重新做一份更好的策划,这一次,祁老手里这块肉,我吃定了!”陆屿川抬眼,眼底是浓烈的喷薄欲出的阴郁。
可是,如果不提前控制住三少太太,万一新的策划案出来,又被窃取了呢?
可是,看着陆屿川森冷的模样,就算张耀这样想,也不敢再说了。
唉,三少什么时候对三少太太这么看重……
色令智昏,真是色令智昏!
张耀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点头照做,联系人去了。
会议室里,陆屿川独自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指尖上的麒麟戒指。
想起这枚戒指的寓意,还有昨晚吻她时,她无措讶然的眼神。
他冷淡的勾了勾唇。
……
黄文友逃走后。
朝颜利用医师的身份,向医院前台的护士借用了电脑。
侵入监狱医院的监控系统后,她飞快锁定了黄文友的逃窜路线,开车追往黄文友逃窜的方向。
西城区。
然而,黄文友常年接触快递路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