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贺家人一起见面时,更为恐怖。
只有张耀清楚,自家三爷不过是在赌一把。
如叶管家所说,陆屿川近期的身体状态很差,一天可能只是清醒着几个小时,整个人就疲得不行,要先去休息,有时候连一份文件都看不完。
他本人更加清楚,他离死期是不远了。
而现在,把希望寄托到朝颜身上,无非只是孤注一掷,要是朝颜真的没有半点作用,说不定……是会让朝颜走。
朝颜不傻,能明白陆屿川的意思。
如果她再说一句,她没有办法,或者不能帮陆屿川点什么,刚从民政局出来的她,可能明天就要再去一趟,办离婚手续。
更别说,她还想进到陆院去查车祸的真相。
“我试试吧。”她笑着应下,然后又耸了耸肩,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陆屿川的警告般。
“怎么试?”陆屿川问。
张耀还是有些担心:“三爷……”
“闭嘴!”陆屿川低呵了声:“你今天的话很多。”
这已经不是张耀第一次打断他,让他十分的不爽。
“太太需要点什么东西,都给她备齐,让她来试。”他掷地有声的吩咐着。
朝颜却懒懒淡淡的道:“不用准备什么,我自己有带家伙,只需要劳烦张特助把房间的窗户跟房门都打开,需要透气的环境跟明亮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