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狗。
卫庄不知道老板心里面的想法，依旧乐此不疲的闻着味道，终于卫庄在闻到一块皮子的时候睁大了眼睛。
虽然味道和在案发现场留下的味道有所区别，但是卫庄可以确定案发现场留下的味道一定和这个皮子的种族乃至衍生种族有些关系。
卫庄拿起皮子，走到柜台前面“请问一下这个皮子是什么动物的皮？”
“我还以为你能够闻出来这是什么皮呢？你是第一个凭味道分种类的客人，可真有意思。”
“很抱歉，我只是问一下这是什么皮子？”
“别问了，问了你也买不起。”
如果说刚才是含沙射影的看不起卫庄的话，这句话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卫庄听到这句话一肚子气，不过卫庄好脾气不代表其他人好脾气。”
卫庄和老板的对话门口的衙役听得很明白，他们看出卫庄生气了于是进来，决定为卫庄出气。
“衙役直接把刀放在柜台上，你刚才是说我们大人买不起你的皮子是吧！”
“如果换一个老板你还觉得我们大人买的起吗？”
衙役的意思很明白，显示出卫庄主人的身份，接下来一通恐吓。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斗争了，老板直接跑出来跪在地上向卫庄认错。
卫庄没有搭理他，卫庄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这是什么皮子？”
“回大人的话这是狼皮。”
“狼皮身上有味道吗？”
“应该有的，有一个制作兽香的人对野兽身上散发的味道很有研究。”
“知道此人吗？”
“当然知道。”
“写下来。”
“卫庄拿了信息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