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接说事。”莫怀生冷淡道，“我们早已过了培养感情的年纪。”
莫凌霄轻笑一声，道：“好，那我就说了。奚筝的案子重启调查了，我不清楚奚筠提供了什么证据，但我想应该和您说一声。”
话音落下，电话那边沉默良久，冷意渐渐蔓延过来。
莫凌霄耐心等待，终于再度听见莫怀生的声音。
“我很快回国。”他道，“你尽可能盯着，查清楚他们提交了什么证据。”
“好。”
莫凌霄不紧不慢地答应，随口问道：“父亲是自己回来吗，还是……？”
“我带灵儿一起回去
，在回去前，我们还需要见一个人。”
“明白。”
莫凌霄知晓他要做什么，挂断电话。
他眼眸里的温和，渐渐冷却。
灵儿，叶灵舞，是莫怀生对外公布的养女，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但莫凌霄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养女，而是私生女。
一个舞女生的，和生母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儿。
嘲弄地勾勒一下唇角，他望着桌面文件思索，心里默默想着：莫怀生回来，必定不会安生，他要不要做一点准备？
滑动着手机，他的手指停在“岑小夏”的名字上。
停顿几秒后，他缓慢发过去条消息：“有时间吗，我想要和你好好聊一下，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消息发出去后，他耐心等待。
直到半小时后，才看见岑小夏的回复：“好。”
莫凌霄将手机放在一边，面无表情地打开文件，继续办公。
无论是谁回来，都已经无法撼动现在的他，但他就是很讨厌，那种觊觎的目光。
明明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私生女，却养出高傲的脾气，明里暗里地和他争抢。
想要莫家产业，凭她也配？
莫凌霄冷笑，彻底甩开这件事，认真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