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也明白他的意思,开口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拐弯抹角,你试试我,我试试你的谈话,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说完。何不如开门见山,直说”。顿了顿,“沈兄前来的真正目的,我也大概猜到两分”。
莫景凉抬眼直视沈夜,他就如苏笙月说的那样,明白人,直说。“家姐的事情,沈兄知道多少”。
沈夜被莫景凉认真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不过好歹他的脸皮厚是出了名的,于是继续顶着深沉的目光调笑道:“没多少,就是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也不知道”。
许是三人给沈夜的眼神压力过大,他马上补了一句:“就只知道出事了”。语毕,从袖中取出布绸包裹住的发钗。
发钗上莹白的珍珠沾染了些许污迹,有些暗淡无光。
木青瓷一见那支珍珠发钗就沉下了脸,道:“那晚我没见莫静岚戴珍珠发钗”。
沈夜自语:“那晚?”
莫景凉问道:“还记得其他的吗?有没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苏笙月折扇轻摇,执了桌上茶盏,自饮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