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有人经过,他们便是知晓。毕竟,此处如此的隐秘。
不由自主地则是想起,先前她何曾不是被淮王的手下包围在巷口,这场面,她最为熟悉不过。
两手空无任何防身之物的她,自是紧紧相握着拳头。
此时此刻,她自知寡不敌众。
可偏偏,这条路她必须杀出来。不得让他们将自己绑了去,这样一来,她所有是一切皆是白费了。
故作扬声而道之:“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各个带着白色面纱,不曾露出半个真容,手中的刀刃自是足以将一人狠狠刺入要害,不得有丝毫生还的机会。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我并非本地人,在此迷路罢了。”这条路,她不曾想过是条‘绝路’,也未
曾想过,诸多人将其埋伏于此,她自是难以站足。
“你以为,能骗取我们的眼睛不成。”谁从这里经过,他们皆是一目了然的知晓。他们埋伏于暗处,此处根本没有一人会前来。就算是外地人,也不会如此凑巧前来此处,这倒也是太过于巧合了些。锋利的刀刃指向于他,逼问时,却见他身手如此了得。
默默后退是他,皆是能看到他依然被包围在此处,根本还不得手。毕竟,此时此刻,他连一样像样都兵刃都不曾有之。
在一旁偷笑着,畅怀而道之:“你以为,就凭你一人,就能打得过我们不成?”
根本无力还手的她,身上早已被他们锋利的兵刃一一划破。身子不禁一个踉跄,身子却被一人紧紧包裹在怀中。
见他前来,心中自是安然了不少。
那一刻,听竟然想尽快离开这里。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裳,轻声而道之:“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
“我现带你离开这儿。”
“想要知晓秘密之人,杀无赦。”
话音刚落,便是见得他不知撒了何物,将他们的视线一一遮挡,便是从中包围的人群中渐渐有所脱离着。
“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方才正想将他们二人一同杀之,却不曾想到他们竟然使诈。
“混蛋,人都跑了,还不去追。”
“慢着——”
躲在一旁他,故作佯装镇定着,遮掩着方才那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亦是扬起着嗓子,翘着兰花指,缓缓一道之:“既然,已经有人将手伸到我们这儿了,自当上报主子。你们,可不能轻举妄动,坏了主子的大事。”
“是,小的明白。”此人缓缓地走向着他的身旁,轻声相问道。“头儿,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二人?他们,可是想要
知晓香坊阁的秘密。”
“能一路跟踪到此处不被发觉,那女子果然不一般。就连她身边的那位蒙面之人,倒是脱不了干系。看来,往日我得让香坊阁的人万般小心,莫要让他人抓住看把柄。”
想要知晓香坊阁秘密的人,比比皆是,只是未曾如他们二人这般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此处。
如今,却让他们二人逃跑,简直便是他的一大失误。一旦,往后若是有损香坊阁,那岂不是……
故作安然的冷然道之:“都退下吧。”
“你可知,方才有多危险?”
“如今你已经将我救我,何来危险。”
“如若我不前来,你可是会死的。”见她如此不知悔改,心中甚是无奈悠叹着。
死?不屑地将他的身子推开,此时她还不想他在为自己上药,还一番责备之言。
不屑地轻笑着:“此时此刻我都活的好好的,你又何必再如此相言着。”
此时他们二人都是安然无恙,又何必为此事在多番言论着。
何况,她又怎知这一切会发生。
何人都不曾想知道,那个巷口中竟然还有人埋伏于此。
显而易见,香坊阁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又怎会如此严谨,在此处会有人看守。还是,各个都有武功之人。
梓桐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她还这般的动弹,心中甚是不由地疼楚着。
轻声而道之:“若不是你擅自自作主张的跟踪,想必皆是不会发生此事。”
“事先,没有人知晓那里的情况,也没有人相告过此处有埋伏。你让我,如何不得不冒险。你这番话说得,倒是太过分了些。”
他这番话,说得倒是越发的离谱了些。
反而这所有的事,都是自己错不成?
她自是觉得无错,而是觉得被人冤枉,甚是委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