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王爷是何人,奴才最知晓不过。”
璃楠国何人不知当今宁王是何等谦谦君子,又怎会做出何等败俗之事。
转身便是走向屋内,赫连烨看向那张床榻,不免黯然一笑之,亦是无奈地摇头着。倒是收拾的一干二净,看似从未有人躺过此处,反而她的气息倒是还一直停留在此处。
走得倒是
利落,不留下丝毫痕迹。
“将被褥重新给本王换了。”
瑞安听之便即刻上前,刚走一步不久,便停下转身问之:“那,可要毁之?”
“不必,到时候收起来便是。”
“奴才还是第一见,王爷对女子如此相待。”
亦是听得王爷从未有过的犹豫,对于此事竟然犹豫了几番。
想来,这女子定然与众不同,才会如此相待。
听之,眉心骤然紧蹙,微侧着头看之:“那你可要说得,本王对后院那些妾室刻薄?”
“奴才,并无此意。”
瑞安见王爷直径而入,便轻脚地离开书房,唤人前来收拾。
走到书桌旁,将那张字条小心地放与小竹筒之内。
“属下参见王爷”
瑞安刚不走不久,却是见得他前来,手中提起的笔终究未曾放下。
低头看着还未画全的画卷,悠然一道:“何事?”
赵宇哲见王爷一心看着画卷,悄然地步伐再次靠近,轻声道来:“属下的父亲回来了,今晚皇上设宴,也邀了王爷一同。”
“你知道本王不愿赴宴。”
“可是……”
“本王知晓,如若本王不去,你亦不会出现在你父亲的面前。”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身边护着,倒是成了形影不离之人。
可对他父亲而言,终究便是耻辱。
如若他不会,他便没有机会与他父亲团聚。
何况今日是凯旋而归,他又怎能不亲眼见到他的父亲。
“你我之间,比那些皇兄还亲,早已将你视为大哥,你想要做的事,我又怎么如此狠心。”
“属下希望,王爷一同前去。”
一同?
赫连烨放下手中的笔,则是看向着他。
一见,下意识地继续道来:“属下并不是在逼王爷,只是,皇上下了口谕,说王爷非去不可。”
“容本王想想。”
对于此事,他自然是三思而后行。
可是,此事他该不该去。
指尖拂过画卷,眉心骤然舒展:“宇哲,你觉得本王可该去?”
“虽说是庆功宴,这些场合,王爷从来不喜热闹。可是,王爷向来稳重,此事比属下看得极为清楚。而属下,并非是为了父亲庆功而逼迫王爷非去不可。可是,这一次是皇上亲口下旨。”
这么多年来,宫中大小宫宴,虽说王爷从不前去。皇上并未说得何事,可第一次皇上下口谕,想来此行非去不可。
口谕?
许久,他不曾听过皇兄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