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有身孕,暗地下手倒是过分了些,她的孩子便是再未保得住。
可偏偏就是这一摔,王爷亦是心痛,并无过多的宽慰罢了。而那人如何得到的孩子,她自己心中比谁都清
楚。
那时,并未觉得自己做法无任何的过分之处,如今想起,倒是觉得那人活该罢了。
梓桐见她神色极为异常,便是伸手轻柔地敲了敲她的额间,则是继续地告诫道:“在皇宫中,无权无势之人只能忍,才能步步为营。何况,你不是以淮王府中的身份入宫,自然何事都不可过于招惹人眼。而你这一身武功,亦不能使。”
武功?
自从来到墨芸阁之日起,倒是不知这为何物了。何尝不知,他在处处提防,不然又怎会让自己使不得任何的武功。
就算与他比试,想必亦非是他的对手。
“如今,我的武功岂不是被你给封住了,又怎能使得了。”
“昨晚,我便替你解了。”
在昨晚之时,见她熟睡之日,便是偷偷将其解开她的武功。
而昨晚她熟睡之际之时,倒是从未觉得她在自己的身侧,却是如此乖巧。越是如此,反而越发的不似她。
心中暗自隐隐笑意着,抬眸见皎月高高的挂起,眼眸中那一抹笑意则是渐然而然地散去,冷然地一道之:“时辰不早了,我该送你回去了。”
“梓桐——”
脚下地步伐渐然而然地将之停下,听她这一声唤道,心中倒是莫名起了窃喜之意。
那一刻,却未曾想到,她竟然会前来吻落自己的唇。
与之之间的高度相差极大,念奴亦只能踮起着脚尖,身子却极为难以支撑之时,而他的双手将其抱住腰肢的那一刻起,他们二人地身子紧紧地相贴在其中。
舌尖相互缠绕在其中,辗转反侧地在那一瞬之时,梓桐的双手则是捧着她的脸庞,将他二人的距离相触地如此之近,让她的双眸之中仅仅只能看见自己一人。
渐然而然地缓缓将之松开,指尖则是抚去她的唇瓣,浅然一笑中的唇角微微而然地将其弯起,亲昵地在其耳畔一道之:“难得见你如此勾引人,你这小狐狸还真是让我不舍。”
不舍?
这是他第一次道出的不舍,听在心中的那一刻起,所有存有的顾虑都一一的将之散去。
哪怕是他随意一道、一句话假话也罢,亦好比他的冷漠无情。
他那倏然而袭的霸道,渐渐地将其转变为那一吻轻柔的举止。
这一吻,哪怕极为地短暂,在念奴的心中足以将之停留许久。
“这个是你的解药,只能维持两个月。两个月后,你必须想办法出来。在皇
宫之中,亦是足以让你步步为营。”
念奴望着手中的这一瓶解药,从他亲自喂下蛊毒的那一刻起,或许这条命便是与之相其捆绑在其中。
如今自己的这一条命,并非是王爷之人,而是梓桐。
自从那一晚,他故作将自己迷晕送回府中。如若他不这么做,又怎能消除王爷的疑心。
回到府中渐然而然地将之清醒后,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如此心系自己,特意在房内等候着自己醒来。
若非从宫宏宇的口中得知,这六日王爷一直在等着自己回来。
若是以往,心,定然会为之动容一番。
可在墨芸阁经历的那些后,怕是对于王爷这等心思,皆然是心知肚明。
他怕自己出事,一旦出事他所想要的一切便都会错失。
而关于那女人的消息,他自然是得不到。只因,自己有一张与那女子极为相似的脸罢了。若非是如此,王爷又何须如此的着急。
六日之后再一次相见王爷之时,仿佛在那一瞬间,倒是越发的难以看清。在墨芸阁之中,对于他的一切事,都不似往昔那般崇敬于他。
亦不知可是梓桐的关系,亦是自己对于王爷有了芥蒂之心,心中存有的那一份不知何物之意,亦是渐然而然地将之浮起。
回想起,王爷的每一句话,听在心中则是越发的觉得一切都只是在利用。
至始至终,他都未曾提及那女子,原以为那一晚会亲自道出自己入宫的目的,却是从未一句提及,难道在王爷的心中……
“这几日,在墨芸阁可有什么发现?”
“那日入林之后,便是被墨芸阁的人偷袭,等念奴清醒之后,便是一直被小屋之中整整六日。而身上的武功,早已被墨芸阁阁主所下药,半分都使不上来。念奴原以为见不到王爷,幸好今日念奴平安回来。”
若非先前梓桐问起此事,那一刻她当真不知该如何答之。若非,是他告知这番托词,想必此时此刻定然会在王爷面前露陷。
倒是他事事都能如此神秘莫测的得知此事,对于他倒是更为的刮目相看罢了。
而偏偏自己站在王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