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无语。
但是方炎似乎误解了江民的视线，耸了耸肩。
“哎呀~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嘛~”
“我本来想过给你药水……”
“但要在这里救了你，你以后说不定会报复我吧？”
“人活着就得没有后顾之忧，大叔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方炎笑道
“你就去死吧！”
……
真丑陋。
方炎比江民想象的要丑陋得多。
他静静地看着方炎握刀的动作。
方炎慢慢地举起刀。
然后……
江民抬起右脚，狠狠踢向了方炎的裆部。
“唔！？”
方炎的身体晃了一下。
原本要劈下来的刀的姿势也稍微停顿了一下。
但对江民来说，这短暂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他惊险地避开了方炎挥出的刀的轨迹，
“嗯？”方炎还没反应过来。
江民用他的短刀，刺穿了方炎的喉咙。
“……！？”方炎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江民和方炎不同，面对必须杀死的人，他不会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刺穿喉咙的瞬间，江民再次扭转剑锋，划开了方炎的下巴。
“噗，咳……！”
鲜血喷涌而出，江民的手很快就湿透了。
方炎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挣扎着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
方炎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弓起背，他用双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但是血并没有止住，反而从指缝间流出了更浓稠的血水。
江民用力踩住方炎的脖子。
“……！”方炎的瞳孔放大了，为…为什么？
江民完全没有必要回答他，冷冷盯着方炎，拔出方炎喉咙处的短刀。
那把杀了自己4998次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