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想起来今天和温言一起来爬山的竟然还有关临山,心中就觉得憋着有一肚子的火,不要以为他会不记得关临山是怎么惦记着温言的了。
“我记得某些人告诉过我是和闺蜜出来爬山,但是我刚才所看的样子明显不是如此。”
严爵开始朝着温言发难了,他倒是想要听听温言还有什么话能说,这种自己已经明确看到的事情,她还有什么好分辨的。
倒不是说他就是小气到再也不想让温言见到关临山的地步,但至少他觉得温言在见关临山之前能够和自己提前说一声,也不至于让自己感到这么的意外。
就像刚才一样,他急冲冲的从公司赶过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现场遇到关临山,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的表情控制相当到位,怕是当场就要让关临山那个家伙看笑话了。
一听到严爵问这个问题,温言也觉得有些头大。
其实刚开始答应关临山让他当司机的时候,也只是单纯的图省事儿,当然也是没有想到后来关临山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和自己一起爬山。
“我能说我之前并没有想到会遇到关临山,你相信吗?
”
温言虽然也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有些浅薄的站不住脚,这个世界上哪里能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是这么的巧合,她又没有骗严爵的习惯,只能实话实话,信与不信就只能看严爵的选择了。
严爵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不是严爵不想告诉温言自己的态度,而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更偏向于哪方面。
说“信”吧,这件事情真的是过于巧合了一些,可是说“不信”吧,出了伤人不说,他也不相信温言会骗自己。
一下子他自己也没有办法下定论,对于他来说最难的永远不是商场上的运筹帷幄,而是在面对温言是后的大事小情。
索就先不下结论,先听听温言是怎么解释的再说,也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看着严爵严肃的脸色,温言也变得忐忑了起来,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略有些艰难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严爵讲了一遍。
“所以,我也没有想到会碰到他的。”
严爵的眉头紧紧皱起来,温言嘴里说的餐厅他似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听
人说起过,今天再加上她的形容,并且背后的老板竟然会是关临山,这一切都不得不让他多想。
也许这个饭店在关临山看来就是有一定的特殊意义在其中,而这个特殊意义自然和温言是没有办法脱离关系的。
否则他自己也不会放着那么大的公司不管,而天天待在那个小饭店里了。
虽说严爵听完之后,脸上德邦表情依旧很严肃,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活络了起来,他也知道遇到关临山这件事情,大概真的不是温言之前所预料到的。
既然正巧遇到,按照温言那样的性子也确实是不会拒绝的,更不要说对于温言来说,关临山这个人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有不一样的位置上,毕竟也是曾经真情实意帮助过她的人。
而且,如果不是关临山一直跟着她,甚至一起去爬山,也许今天温言就不知道又要承受些什么了。
这么想一想的话,严爵也勉强更觉得关临山的出现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了。
温言自从说完之后,就一直等着严爵的反应,可是等来等去,她的心是揪的越来越紧,而严爵却始终都不说话,搞得温言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
个什么情况。
自己刚才解释的那一大堆,也不知道严爵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终于,她还是等不下去了,伸手推了推严爵,“你说话啊。”
严爵原本是看着车子外面的,被她推了一下之后,才将视线从外面收了回来,落在温言的身上,“什么?”
“就是我刚才给你解释的啊,你是信了还是没有信啊?”
严爵一听温言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又懒懒的将头转向车子窗户的一边,同时嘴里吐出一句话,“勉强信了吧,我相信你还是不会骗我的。”
“我当然不糊骗你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温言强调着自己的立场,这个问题很严重,比关临山的问题还要严重,并且要严重多了。
听着温言已经变得有些迫切的语气,严爵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竟然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表现的稍微冷了一些,竟然还能够听到温言这类似于表白的话。
这实在是让人太开心了,连带着就觉得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什么关临山都无所谓,反正她的心,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我对于你私
下里去见关临山这件事情,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但还是原谅你了。”
终于听到严爵说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