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着急了,因为从来都是我着急。”
不过这话严爵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却并不敢表现出来,要不然温言肯定又要和自己好好谈一谈了。
一定会拽着自己,苦口婆心的长篇大论。
他是既不想听,还不敢表达自己不想听的想法,所以,不如一开始就从根本上杜绝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严爵不再说话之后,到是温言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对了,刚才咱们进去的时候,病房里面坐着的几个人是谁啊?你也没有给我介绍,人家和你打招呼的时候,你好像也都没有理会,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
“既然知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还打听什么?”
严爵似乎并不想提起他们,真是是温言主动问起,他也不是特别想回答。
“哎呀,现在不是无聊嘛,咱们随便聊一下,给我讲讲都是什么人?”
在温言的强烈要求下,严爵还是开口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病房里看到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都是家里的邻居,还有住的稍微远一些的,是我家的世交……”
在严爵的介绍之下,温言脑袋中突然闪过一道光,当即就开
口问道,“他们的女儿是不是我上次遇到的那几个?”
严爵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起来,并没有让温言察觉,尽管自己的在做一些事情上的手段并不是事那么的光明正大,而温言其实也都是了解的清清楚楚,但他依旧不想让温言都看到。
“嗯,你猜对了。”
温言似乎已经把那天的事情给忘记了一样,只是单纯的对这几个人好奇。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理他们,难怪我见到他们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些不喜欢的感觉涌了上来。”
严爵没有接话,只是在心里暗道,“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敢欺负我严爵的女人,怕是还没有出生。”
第二天就是严母做手术的日子了,严爵和温言一道早起来就去了医院。
手术的时间其实是安排在下午的,一大早就过去也是温言的提议,她的原话是:“咱们早点过去,万一阿姨觉得紧张,早点过去还能帮她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严爵对此毫无意见,表示完全听从温言的安排。
今天的病房之内空荡荡的,只有严母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来
的早,还是严母特意不让别人过来。
“你们怎么过来的这么早?”
严母刚刚才在护工的帮助下将早餐吃完,严爵和温言两个人就进了病房,可见是有多早了。
“温言非要过来的早一点,说能够陪陪你。”
严爵故意把所有的功劳都说在温言的身上,他也是想在潜移默化当中就让严母对温言的态度慢慢的转变。
“陪什么?说的你们好像能够起到什么用处似的,就算是过来,还不是只能坐在那两边,多个呼吸的声音而已?”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幽默了?”
严爵冷冷的吐槽自己的母亲,一点都不因为她是长辈而嘴下留情。
不知道是不是温言的错觉,今天的严爵,话格外多,以往总是没有聊两句就被他聊死了,但是今天他不仅是没有把天聊死,反而会在聊不下去的时候,主动找话题。
这让温言在一旁看的非常的纳闷,后来转念一想,大概这就是严爵低调关心的方式吧,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说出口,但在任何他在乎的人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切换到最合适的方式去出现。
快到中午的时候,温言亲自出去帮
他们两个人打包了饭菜回来,“阿姨,多吃一点,才有体力经历下午的手术。”
她看的出来嘴上没有说什么的严母,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帮她完全的排解掉。
严爵是这件病房当中看起来最轻松的人,他一会儿帮严母夹菜,一会儿帮温言夹菜,“你们都赶紧吃,不管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饭都是必须要吃的。”
大概是因为马上就要进行手术了,所以严母难的也并没有嫌弃温言,更不要说在口头上再对她进行什么攻击了。
这也让温言觉得轻松了不少,这顿在医院里,手术前夕吃的饭,竟然异常的和谐,这让后来回忆起这段时间的温言,每每在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夫人,要准备去麻醉做手术了。”
预约的时间到了,护士准时出现在病房里,带领着严母,还有跟着严母的严爵和温言,三个人一起到了手术室的外面。
一路上虽然走得慢,但是严母并没有很明显的表示出来自己此时的心态,甚至让跟在她伸手的严爵、温言两个人,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担心过度。
不过
,假装的冷静,终究是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