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林观了解温言,她一工作起来就太容易忘我,他一定要比之前对她更好,现在不仅是生活上的事,就连工作,也让他一并为她承担吧。
“那是我的公司,凭什么你说了算?”
他耍赖道:“可是你已经把它托付给我了,我不介意多一个……甜蜜的负担。”
温言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哪有半点平日里的威严,分明就是一个妥妥的流氓。
“既然是负担,那就让我去承受吧!”
温言说着就往外跑去,他不让她去,那她偏要去!
单林观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她带入怀里:“我说了,重点是甜蜜。”
“死流氓,你变态!”
“骂我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很乐意听你骂下去。”
温言无法,只得愤愤地回了房间:“那你就继续在这儿,对着空气耍流氓吧!”
单林观望着她纤瘦的背影,眼里的怜惜又深了几分。
回到房间,温言思前想后仍是不解,为什么单林观不让她去公司?一想到他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她就坐立难安。
既然他不让自己出去工作,那她就只好把精力都放在查清他的身份这事上了。
温言静下心来,思考着可行的办法。
什么东西可以验dna,温
言一瞬间想到的就是,毛发和唾液还有血。
“不行不行,血不可以,总不能拿刀砍他吧?唾液也不行,总不能让他吐泡口水吧……”温言一阵发颤,因为那个画面太动感了。
拍了拍脑袋想到:“只有毛发了。没错!”
想到就做,温言推开房门,四处张望着单林观的身影。
他正在阳台上浇花,秋日的天空澄碧高远,阳光干燥温暖,洒在单林观的身上,温言忽然想到“闲云野鹤”这个词。
她甚至怀疑单林观是不是精神分裂,这个人在社交场上分明如鱼得水,是个入世的强者,在悠闲的时候又平静从容得仿佛出世的高人。
温言想方设法地靠近他:“我来帮你浇吧。”
他一脸古怪地看着突然蹭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浇完了。”
她干笑两声:“那接下来咱们干点什么?”
“你想干什么?”
温言看他笑得暧昧,这才反应过来,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舍头。
“咳,我是说,总得找点活儿吧,这么呆着也太无聊了。”
“你去给桔梗花换下水吧。”
单林观随口说了一句就转身走出了阳台。
“好。”
温言一边应着,一边懊恼,刚才她离他这么近,偷偷观察了半天,也
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能收集到他的毛发。
他的心思比女人还缜密,拔了根头发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温言把瓶子里的水倒了,又给花枝的根部剪出一个新的口子,重新装上水,扔进半粒维生素c。
她拍拍手:“大功告成。”
怎么有东西?温言看着指甲缝里沾染了绿色的碎渣,许是刚才剪花枝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在卫生间一边洗手,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里没准有他留下的什么东西可以验dna呢?
她四处搜寻着,从牙刷到毛巾,再到垃圾桶,不行,太恶心了。
牙刷和毛巾上要取样,也太麻烦了,很容易影响准确率,而单林观又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家里每天都会被收拾得一尘不染,找到一根头发也没那么简单。
温言一脸失落地走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发呆。
单林观看她脸色不对,以为她又生病了,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比对着温度:
“你怎么了?”
她的异常他一直有所察觉,只是想不透原因。
温言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试探性地问:“小单,你照顾我这么久了,就没想过让我发个薪水什么的?”
其实她是
想说,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可是她问不出口,问了也没有结果。
单林观幽幽地盯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哪有,我的那些事你再清楚不过了。”
他轻叹一口气:“温言,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希望你开心。”
温言点点头:“嗯。”
他扬起一个微笑:“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就做你拿手的鱼和排骨吧,再加一个茶树菇豆腐汤。”
被他一问,她还真有点饿了。
“好。”
她承认,他一直对她很好,那种关心是实打实的,她能感觉得出来。可是,她不会放弃的。
趁单林观在厨房做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