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能住这里,你们不能吗?”
温言这么一说,那帮人顿时犹豫了。
为首的女人揪过林珊珊的头发,质问她:“你不是这是个新来的吗?看她这样子比我还老到,你个小昵子,皮痒了是吧?”
林珊珊吓得哭着求饶。
狱警听到这边有动静,走过来询问情况。
“吵嚷什么?”
温言率先开口道:“不好意思啊,聊
着天说得起兴了,劳烦您管教了。”
狱警看了几个人一眼,见没什么事这才走开。
那女人瞪着温言:“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卖个人情给我,咱们走着瞧。”
她们走后,温言坐在床铺上,舒了口气。随即又眉头紧皱,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和自己作对的人,她这是什么命呀?上辈子真不知道欠了多少债。
接下来的日子,女子监狱里总是有人刻意针对她。
去澡堂洗澡的时候被人刻意拌倒,摔伤了膝盖,她借来的书被偷走了,要不是她报告及时,恐怕就要延迟释放的时间。
每一件事都是小打小闹,可是这些事情接踵而至,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眼看着一天比一天瘦弱,本来应该被晒黑的脸庞,也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变得苍白。
严爵忙了一下午,才处理完助理送来的温氏的文件。
这些事他手下的助理也完全有能力做好,只是他想亲自去做,因为这是温言拜托给他的事,也因为他的心里始终因为没保护好她而感到愧疚。
“老大,那天温语去找夫人的监控视频调出来了。”
严爵看着视频上,温语和那些吸毒成瘾的男男女女先后进入了温言的公寓,随后她又独自一人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