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山见房间里什么也没有,跑到楼下,踹开包厢的门:“温言!”
林珊珊惊讶,表哥明明还没完事儿,他怎么来了?
“三,三爷。”
关临山揪住林珊珊的衣领:“温言在哪儿?”
“三爷,你弄疼我了!”
他一松手,林珊珊就倒回到沙发上。
“经理在哪儿?让经理来见我!”
严爵刚才已经让经理揽下了这件事,他见到关临山时只说:
“三爷,我正要让人告诉你,温言让人下了药,还好我发现及时,现已送到江宁医院了。”
下药?怎么会被人下药?
关临山狠狠瞪了林珊珊一眼,又赶往医院。
事情发生得太快,愣在沙发上的林珊珊还没反应过来。
她的思绪转过弯时,才急忙忙往楼上跑。
可哪里还有迹可循?
严爵一把温言送到医院,就让裘裘立刻帮温言缓解痛苦。
“和上次一样,快点!”
裘裘彻底石化了,这丫头,怎么总被人下药呢?
“严总,你确定这次还是不打算用传统的办法解决?”
她觉得,那些个想害温言的人,分明就是在帮严爵。
“少废话。”
裘裘只好给温言喂下药,然后安排了一间单独的病房。
严爵估摸着关临山也快到医院了,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
“老大,猎
狗去处理那姓陈的了,那两个女人,要不要我现在就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沉默了半晌,他才终于开口:“先不用。”
什么?老大竟然不为嫂子报仇?
“我倒要看看,温语的目的是否真是要财产那么简单。”
放长线钓大鱼,老大这招可真狠。
苦了夫人,他自己肯定也很难过。
“那姓林的呢?”
“一起,记帐上。”
“是,老大。”
调查了这么久,却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来。
温言是她的亲姐姐,她也下得了如此狠手,只怕她背后还有什么更可怕的阴谋。
关临山到医院的时候,温言还在昏迷当中,额前的头发已经湿了大半,护士正小心擦拭着。
裘裘站在一旁:“来了?”
“她怎么样了?”
“人已经没事了,只是醒过来得是明天早上的事儿了。”
关临山拉过一个凳子坐下:“能查出来是什么药吗?”
裘裘一愣:“那种东西,还有必要知道吃的什么牌子的吗?”
他不语。
“等等,你不会是怀疑,温言被下药是假的吧?”
裘裘差点抓过一个针头在他身上狠狠扎几个窟窿。
“我说关三爷,温言什样了你是瞎了才看不到吗?”
“我只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会回到夜宴去。我无法接受她嫁
给我了还去夜场喝酒。”
“这你就要问问和她一起去的人了吧!”
是啊,他怎么能怀疑温言呢?
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的话,何必在他面前装矜持?
他吩咐手下的人:“把林珊珊带来。”
裘裘阻止道:“这里是医院,你要审问犯人拜托上你的地盘去。”
她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了,影响病人休息。
关临山却不理会:“帮我安排一个隔音效果最好的病房,再帮我准备几个注射器,不然我就在大厅里审问。”
“得,算我怕了你。”
不一会儿,林珊珊就被绑到医院,披头散发跪在关临山面前。
上次严爵的手段触发了她的敏感神经,此时的她神色惊惶,低着头瑟瑟发抖。
“你下的药?”
她疯狂摇头:“三爷,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可是温言是在你手上出的事,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呢?”
“三爷,难道温言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为了她你竟然怀疑我?”
关临山被她自以为是的话逗笑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来配质问我?”
从来只有温言敢对他这么放肆,关临山在温言那儿受的气这下全发泄到了林珊珊身上。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林珊珊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你要做
什么?”
关临山把玩着一个装了半管水的注射器:“我想让你也尝尝被下药的滋味儿。”
好巧不巧,刚好温语给她的那药是无色无味的,和清水无异,这下可把林珊珊吓惨了。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