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应该是他们的房间。
可是她嫁进严家以后,大多数时间是住在客房里,严爵的房间没有一点女人的影子,怎么看都是单身男性住的地方。
单林观打开饮水机贴心地说:“你先坐一会儿,今天天气有点凉,等水开了再喝。”
温言在沙发上坐下,环顾着四周,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半晌,她又失落地收回视线。
单林观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接了杯热水递过去:“小心烫。”
“谢谢。”
“你是想找找有没有和严爵有关的东西?”
温言喝了一小口水:“你看出来了。”
单林观很想知道她究
竟是怎么想的:“这么放不下他,为什么还跟我说你恨他?”
温言握着水杯的手收紧了一些:“小单,你爱过一个人吗?”
单林观在心底对她说:我爱你,而且还爱着你。
不过话一出口就变成了:“没有。”
温言的目光变得深远:“当你对一个人爱而不得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放下的。”
“那你放不下的又是什么?”
温言不解:“你说什么?”
“你放不下的是你对他的爱还是他对你的伤害?”
“两个都有吧。”
失望使得单林观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原来你还是恨他。”
听到这个声音,温言的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这一次,她恢复了理智,没有像刚才那样哭喊折腾,她试图让单林观再多说几句话:
“你觉得,我应该放下对他的恨吗?”
“只有放下过去才能重新开始,不是吗?”
像。这个声音和严爵很像。
温言忍住内心的激动:“你是说,我和他还能重新开始吗?”
察觉到温言在套他的话,单林观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露馅儿。
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口吻:“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是我不想看你这么难过,生活总是要往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