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是为了等你,才一直没有睡觉的。严爵哥哥也从来不会让我熬夜,说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温言答道。
一旁的单林观,在心底冷笑,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怎么不记得?
支走了温语,温言扭头问单林观,“为什么你不让我告诉小语关临山的事?”
单林观下意识瞥了一眼温语的房间。
“他的事没必要瞒着,而且也瞒不住。我是怕你把,”说到这里,他放低了音量,“住院的目的说出来,这事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可是小语她是我妹妹,她不可能告诉关临山的。”
“我也没说她会。只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不想冒这个险。”
温言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移开视线,低头说道:“那就听你的。”
见到两人又来医院,裘裘忍不住又开口责备单林观。
“你是怎么搞的,三天两头带着人家往医院跑?我真是担心温言再被你照顾几天,就又该像之前那样在医院长住了。”
“要是那样就好了。”温言说道。
裘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老娘从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上赶着来住院的。亲爱的,你没发烧吧?”
“姐,是这
样的。”温言把在包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裘裘,希望她能帮助自己,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原来是为了躲婚。”裘裘似笑非笑地看了单林观一眼。
帮着自己爱的女人躲避另一个男人的追求,严爵这次可真是遇到对手了。
裘裘对着两人道:“这个简单,我只要开个证明,说你心脏供血不足,排异期出现异常,需要长期住院观察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温言问道。
“关临山那边,你们要想好怎么周旋,总不能一直住院吧?他要是强行带你去其他的医院做检查,那就露馅儿了。”
“好,我知道了。”
裘裘安慰道:“也别太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说着看了看单林观,暗示他赶快想办法。
温言点点头,“那今天就办理住院吧,要是三天后突然住院,我怕他到时候会更加怀疑了。”
“没问题。我先让人带你去做个心电图备用。”
“好。”
温言出去后,裘裘故意调侃严爵。
“这次人家可是来真的了,打算怎么办啊?”
严爵倒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先放这小子快活几天,到时候有他忙的。”
裘裘不禁感叹:“啧啧啧,冲冠一怒为红颜,恐怕也不过如此。”
办理了住院手续,单林观回去拿这几天的换洗衣物,忍着心底的恶心,顺便把温语也带来了。
她一进病房就冲到温言的床前,巴不得全世界都看到她的“情真意切”。
“姐姐,你怎么又住院了?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去夜宴那种地方上班的,你身体不好,怎么经得起那些男人的折腾?”
单林观像拎垃圾似的,把温言床前的温语拉到一边:“知道你姐身体不好,就别说些不干净的东西,你那副嘴脸摆给谁看?”
温言知道这两人向来水火不容,他们一个是自己唯一的至亲,一个又一直在照顾她,为了避免更多的争执,只好拿自己的身体做挡箭牌。
“医生说我需要静养,你们都别说了。”
她对单林观说:“小单,你帮我削个苹果吧。”
单林观闻言,只好去削苹果。
“小语,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
“姐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当然关心你。”
温语笑得灿若莲花,眼里却没有一丝真诚。
这一切,削着苹果的单林观看得透透的,唯独温言被亲情蒙蔽了双眼。
“对了,姐姐,”
温语又假装不经意道,“你生病了,你的老顾客关临山会来看你吗?”
温语又打起了如意算盘,
上次在试衣间偷拍了照片发过去,结果严爵没有回她,这次要是再被她抓到机会,能够多拍几张就好了。
提起关临山,温言的神色又黯淡下去,看上去有些烦躁。
“怎么了?姐姐,是我说错话了吗?”温语不解。
温言叹了口气,说起昨晚的事,也许多一个人安慰自己,心里会少些烦躁吧。
“关临山,他要我嫁给他。”
“吃苹果。”
单林观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打断。
他把一盘刚削好的苹果放到温言的手上,还很细心地插了竹签。
温语被这个爆炸性新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完全没空去理会单林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