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好笑,讽刺道:“平日里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样子,却不断地在温言清醒的时候刺激她,又在这个时候出来表一波衷心。”
说着,看着严爵依旧波澜不惊的脸,关临山语气有些尖锐。
“你是真的关心,还是在赎罪?或许温言死了对你是一种解脱?”
话音刚落,严爵陡然抬头,冰冷阴戾的视线让关临山瞬间闭上了嘴。
“我跟她的事情,不必别人操心。”
严爵站起身,碾压的身高让关临山十分不爽,可却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的张不开嘴。
“至于你,我希望你出现在合适的场合里,至于其他时间,你最好安守本分。”
言
外之意,现在你不必在这里,可以滚蛋了。
关临山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自然懂得严爵话中的意思,虽然愤愤不平,可想到严爵只能在温言没有意识的时候出现,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收起你眼里赤裸的情绪。”
严爵被人戳到了痛处,拧紧眉,冷声开口低呵。
关临山乐了,看了一眼手术室,笑了几声,转身离开。
“既然严总喜欢在这里,那我就不跟你抢了。”
关临山丢下一句话,一眨眼就走的没影了。
难得找到机会嘲讽严爵几句,他的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
嘲讽严爵,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严爵坐在长椅上,长手长脚的格外的不舒服,却不曾动一下。
他微微垂着眸子,面色平静,唯有攥紧的手指,泄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隔着一扇门,护士不断地给裘裘擦着汗水,情绪紧绷着。
她从未见过裘裘如此严谨的样子,每一个步骤都完美的堪称教学经典。
可就在此时,仪器疯狂的叫了起来。
大出血了!
护士紧张的说:“裘医生,病人是熊猫血,而我们医院的血库现在没有这个血型的血,如果去别的医院,可能要至少半个小时。”
“你出去,给严爵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