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忘记严爵,她早就不必被这么折磨了。
“三爷,这些日子也承蒙你的照顾,我现在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以后你也不要来看我了,染了晦气,对你的生意也不好。”
温言撇过头,清冷的眸子染着倔强,这让关临山怒火中烧,却舍不得对她说太多的狠话。
这可是自己之前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等清醒的女人,再气一下晕过去,他之前的精力岂不是浪费了?
想到这里,关临山冷笑几声,“你这样对你妹妹,也不想想人家有没有把你当回事,若是真把你当姐姐,还能爬到自己姐夫的床上么?”
关临山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格外的刺耳,却无比的真实。
而这些真实是温言十分清楚,却一直极力回避的事情。
“三爷。”温言缓缓抬头,水眸清澈坚定,看着关临山也带着一丝怜悯,一字一顿道:“其实三爷也很可怜,有那么多钱,却连一个真心人都换不过来,活的倒不如我这样的女人。”
关临山没想到,这只猫即使病了,爪子也一样的锋利,挥了一下,就抓了自己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现在倒是伶牙俐齿,与之前的谄媚倒是差了很多。”关临山气歪了嘴,讥讽道:“我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半点朱唇万人尝。”
关临山本以为自己说的这些话,会让温言露出羞恼的样子,可温言压根连头都没抬,只是轻笑一声:“三爷那么有钱,何必跟我浪费时间,莫不是对我这半点朱唇也有兴趣?”
看着那凌厉的小嘴儿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自己抓狂,关临山到真想把她揪过来,好好地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而且,三爷活在一个金钱搭建的世界里,恐怕更清楚,每个人对你笑对你好是什么原因吧。”
清冷的女声波澜不平,目光空灵,好似将关临山的外衣扒下来,让他觉得恼火。
“温言,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怪不得严爵从来不屑与你,若换做我,我也会选温语那样的女人。”
关临山愤愤不平,更恼火女人现在骤变的嘴脸。
“当初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臭的石头。”
“三爷好雅兴,竟然将自己比喻成茅坑。”
……
关临山一时语塞,冷哼一声,看着女人根本不惧怕的样子,“我看你现在倒是活蹦乱跳的很,那我就走了,希望你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清高的模样。”
“请便。”
温言头也不抬,直接开口送客。
等到关临山离开之后,病房里恢复之前的安静,温言现在脑子一片混乱。
她从未觉得自己的思路如此模糊,甚至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温言,该打针了。”
带着口罩的医生走进来,扫了一眼温言的手背,视线淡漠。
“裘裘在忙吗?”
从裘裘接手温言以来,事无巨细,这倒是第一次别的医生过来,不由多问了几句。
“她有事,嘱咐我过来给你打针。”
医生冷冷扫了病床上的女人一眼,拿出针筒,在她纤瘦的胳膊上擦了擦,便一针扎了下去。
疼!
温言皱眉,看着医生动作利索,倒也没想别的,只当他脾气不太好。
液体流进血管里的感觉清凉,可意识却越发的模糊起来。
好想睡觉,天花板的颜色跟条纹也变得模糊。
此时,站在门外的“医生”摘下口罩,塌鼻子格外明显,看着完全失去了意识的温言,冷笑几声,上前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外套给她穿上。
开门,见左右并没人注意,假做搀扶的样子将温言从里面带了出去。
“这件事也挺容易的,这个女人还那么警惕。”“塌鼻子”冷哼一声,十分不屑,看着旁边的温言,动起了歪心思。
虽然身材纤瘦,但是身材十分姣好,想必病号服下面的更是美好。
猥琐的目光在温言身上游走着,若不是旁边
有人,恐怕他现在就将身边的女人拆吃入腹。
反正雇佣自己的人说了,只要将这个人带走,生死都由自己处置。
“那你就由我好好享用一番吧。”
“塌鼻子”将温言塞进外面的车上,坐进了驾驶位,心里满是激动跟兴奋。
猴急的到了酒店,将温言丢在身上,兴奋的搓了搓手,便伸手在温言的脸上捏了一把。
“货色还真是不错。”
“塌鼻子”突然有了个想法,莫不如将她享用一番之后,再转手,这样的姿色,自己一定大赚一笔。
猥琐的笑了几声,便将一双贼手伸向温言的衣服,将她的病号服缓缓褪去,露出里面的单衣。
看着身下女人拧着好看的眉,一双唇小巧诱人,他觉得自己就像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