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宁走到茶水间,从消毒柜里找到一个干净的杯子,放到咖啡机下面,等待一会儿,机器就磨好一杯咖啡。瞿宁又从柜子里拿出来方糖,小心地加进两块半方糖和一匙奶精。
这是沈残最喜欢的口味,瞿宁缓缓搅动着咖啡,心里想着:果然自己才是最了解沈残的人,只有我才配和他在一起,沈太太的位置只有我才有资格可以做!
叶芷巧算什么东西,我跟了沈总十年!那个小蹄子凭什么,论身材,论长相,她什么比的过我?不过也没关系了,相信沈总看到监控,那小贱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沈总怎么可能留着一个泄密的女人在公司呢?
想到这里,瞿宁似乎看到了叶芷巧被赶出公司的样子,心情变得十分美妙了,就连动作都轻盈了几分。
瞿宁正端着咖啡出神地想着心事,突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哎,你知道吗?跟咱们竞争的那个冯龙强,冯总,来咱们公司找沈总了!”
“什么呀,你看错了吧,冯总来咱们公司干嘛?难道来和沈总喝茶呀,现在两个公司什么关系,真是,开玩笑!”
“真的……”
“你真的看见冯
总来公司了?”瞿宁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呀,宁姐,您这是干嘛呢?”一个女职员讨好地说道,看见瞿宁端着咖啡,她也知道这一定是给沈总送的,赶紧侧开身子,就怕瞿宁一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地找自己麻烦。
要是平时,瞿宁必然会用鼻子看着这些小透明,心情不好还会刺她们两句,可现在瞿宁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她只关心冯龙强的情况。
“你快说,你见到冯总没?”瞿宁情绪有些激动,抓住了女职员的肩膀,晃了晃她。
女职员被瞿宁的样子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我……今天听……前台的一个朋友说的,冯总来预约沈总说是要谈生意……”
没等女职员把话说完,瞿宁就扔开了她,端起咖啡急匆匆地向办公室走去。
瞿宁是真没想到冯龙强会这么无耻,看到了合同,先机占尽还要再来公司讨一笔便宜!
这也就算了,可万一冯龙强为了利益把自己卖了怎么办?瞿宁万万没想到冯龙强会来这么一手,这就像是在玩斗地主,农民扔了一个炸,手里就只剩一张牌了,看地主手里的牌还有很多,觉得胜券在握了
,可谁知道,地主手里还有一个王炸。然后这张牌就烂在手里了!
一路上瞿宁都在思考对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办公室门口。这时冯龙强刚好离开两人就这么碰面了。
冯龙强冲瞿宁贼兮兮笑了一下,瞿宁看到他这副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祈祷,沈残不要知道是自己偷的合同。
瞿宁敲了敲门,“进来。”沈残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瞿宁的心越发悬了起来。
“沈总,我您送咖啡来了,还是您最喜欢的口味。”瞿宁压下心里的慌乱,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在紧身的职业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真是个尤物。
一般男人看到这样的瞿宁早就心猿意马了,可惜看到的人是沈残,而且还是看了十年。沈残早就对瞿宁的这一套免疫了。
看着瞿宁送来的咖啡,沈残抬了抬头,示意瞿宁放到桌子上,他不紧不慢地摸出了一支雪茄,放在鼻下嗅了嗅。
瞿宁见状赶紧找到打火机,为沈残点好雪茄。
“沈总,我刚才看到冯总从办公室离开了,他找您是有什么事吗?”瞿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只能小心斟酌
地想沈残打听着情况。
“冯总来和我谈了一笔生意。”沈残不咸不淡地说道。
“是嘛,那还这是奇怪,现在我们两家竞争这么厉害他还会来和我们谈生意。”瞿宁故意笑着说。
“没办法呀,有人悄悄的和他做了交易。”沈残把瞿宁拉到怀里,打开了电脑监控,调出了那天的视频。
沈残指着监控里那个白衬衫,黑灰色半身裙,与裙子颜色相配的五公分高跟鞋,披散头发,手里拿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的女人,问道:“你觉得她是谁?”
瞿宁心里虽然很慌,但她怎么可能承认这是自己,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只能硬着头皮说:“看这身打扮,像是新来的叶芷巧。”
“是吗?”沈残意味深长的问道。
这时瞿宁背后已经满是冷汗,看这样子沈残应该是从冯龙强那里知道了什么,瞿宁心里已经把冯龙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难道不是吗,还是沈总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什么?”瞿宁已经慌了,这话已经让原本就怀疑她的沈残确定了她就是偷合同的人。
可沈残还是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做,她跟了自己十年,十年,
就是养只狗也有感情呀,何况她还和自己赤身裸体睡了十年。
“瞿宁,你是公司的老人了,要是碰到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