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过了好半晌，她缓缓点头，开口道：“算是吧。”
我又在符纸上写，希望能将整件事拼凑完整。
她同意了。
听完她的讲述，我开始觉得自己的选择并没有做错。
她叫阿云，父亲早亡，和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酗酒，动辄就打骂她，让她在恐惧和压抑中渡过了童年。
到了出嫁的年纪，朱富贵看上了她的美貌，对她展开追求，还给了她母亲一大笔聘礼。
她母亲乐开了花，逼着女儿嫁了过去。
日子怎么过不是过呢，阿云也看开了。
朱富贵虽然岁数比她大很多，但对她很好，应该也算是个好的归宿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穿上红嫁衣，嫁入了朱家。
可新婚之夜，却是噩梦的开始。
自古以来，每个地方都有闹洞房的习俗。
本意是祝福二位新人，让婚礼更热闹更喜庆一些。
可有些心怀
不轨，脏心烂肺的畜生，却利用了这一习俗。
那么惨痛的回忆，阿云想都不愿意回想，更别提说出来了。
可那些畜生做了什么，从她身上的伤口也能窥得一二。
我并没有追问，拳头攥得紧紧的。
被欺负的阿云绝望无助。
她想逃跑，却被朱富贵抓了回来，一顿毒打。
心中饱含着绝望和怨恨，她就这么上吊自尽，死后化做了厉鬼。
朱富贵害怕她来索命，先请人来布置符阵，又找到我帮忙。
可最终，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深吸了一口气，我指了指自己，而后在符纸上写道：“他跟我做的选择不一样吧，所以你才这么痛很二皮匠？”
她先是一愣，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心情很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我方才缓缓开口，点破了一个我早就发现的事实：“别装糊涂，你这喜欢挖人心脏然后吃掉的毛病，搞了半天是这么养成的，可我爷爷没得罪过你，把他的心脏还给我！”
阿云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
浓雾一下子弥漫开来，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脚下一阵刺骨的冰冷，低头看去，漆黑一片。
我心头一颤，想要起身逃跑，却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