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咒。
再说如果钱七首的实力真的那么超乎想象，他牛头真的无法解咒，那他上面还有极其护短的黑无常。
到时候，向黑无常坦白一下自己的过错，挨顿黑无常的毒打，等黑无常气消了，他自然会帮自己解咒
的。
那么，牛头的盘算正确吗？
没有一点问题，钱七首当然知道，牛头有能力解开自己下的咒。
更何况，钱七首刚刚下的都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咒。
那只是一种障眼法而已，钱七首从身上挖下来的那块黑泥，其实依旧是黑泥，只不过牢牢的附着在牛头的身上。
但钱七首经过障眼法的处理后，牛头没有办法发现那块黑泥罢了。
等时间一长，障眼法失效了，牛头自然也能发现他手上的那块黑泥。
这块黑泥，算是钱七首身体的一部分，附着在牛头身上，可以“共享”牛头的任何“感知”，包括牛头见过的人、做过的事、去过的地方，都会尽收钱七首眼底。
虽然，钱七首破了老乞丐的召阴，但是老乞丐和牛头之间的供奉关系可没有断。
即使后面，老乞丐要断了和牛头的供奉关系，那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没有任何一尊神明，不管是大仙还是小神，乃至是阴差，会容忍凡人和其断供奉关系。
因此，在老乞丐作法断掉供奉关系时，牛头肯定会出来阻挠。
这个时候，钱七首就可以窥探到关于敌人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