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证据可以治你们罪。因为靓b身上虽然有几道伤口,但那些伤口都很浅,根本就不可能致命。他们连靓b的死因都没能查出来,还怎么定你们的罪?
不过呢,你们之前却是也涉嫌了非法拘禁,不过这只是个小问题。再说靓b一个外国人,芭提雅警察也懒得管,就算想管,现在还得看我
面子呢!”
谭乡山绕了半天又把话题的重心绕到了“他现在多么多么牛逼;多少多少部门都要给他面子”的点上去了。
我没有多搭理他,而是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乡山,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我想查一查靓b在泰国有过几次出入境记录,分别入住过哪些酒店?”
谭乡山说这个倒是不难,靓b是用合法身份入境的,警方要调取资料很容易,不过你要查这个干什么?
我说靓b是张八爷的心腹,张八爷跟泰国联系紧密,靓b或许来泰国办过好几次事儿。
我们不妨调查下靓b在泰国接触过谁,说不定就能找出那个神秘人了。
谭乡山却哂笑道:“何必这么麻烦!一个月后,那家破作坊支撑不下去后,神秘人肯定会狗急跳墙地现身的啊。不过呢,你要查也没问题,这种小事儿对我来说仅仅是一句话的事。”
我道了声谢,然后准备打车回公寓。
但谭乡山要我不要回去住,要求我住在李俊义租的办公楼里,这样的话,我们之前有什么事还能商量沟通。还说,像靓b这事原本不用这么复杂的,都是因为我们缺少沟通,互不信任才造成了原本可以挖掘的线索再次被拦腰斩断了。